Sakura

むずかしいことをやさしく

Sakura

むずかしいことをやさしく

最近の記事

seasons

人对季节是存有固有印象的。 说到夏季就会想起盛夏,说到秋日就是色彩缤纷的离别。我时常重复着这些书本上看来的描述,只有在落笔时拷问自己枯竭的想象,才想起这些描述不过纸上谈兵。 我对summerholic的想象近乎于零,因为我的人生中似乎从未有过一个悠长灼热的假日。我搜刮着贫乏的记忆,实在要说的话也许只有2017年在上海度过的短暂假期。我还记得林荫道上透过树叶的斑驳日光,破碎在红色的马路上如同撒了一地的碎金。撒了一地的碎金和木漏れ日,又是从书本上来的词句。这是想象的天花板,是

    • goodbye

      我不止一次做过关于告别的梦。 漂亮的男孩子,Y先生,尊敬的年长的老师,我在此中既是主角,又是旁观者,时常望着他们如何从我的手中无声无息的消失,就像海滩上月光的一握流沙。 前日Y先生的风衣从我的手中溜走的时候,那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啊,我似乎不是第一次梦见这种离别,然而他却是我最意想不到的且最难过的。 是live的舞台,蓝色的闪烁的星光,Y先生站在高处唱歌,说实话不算好听,也不算难听,只是我熟悉的那种嗓音,他一直站在那里,我觉得舞台好高,望不清他是用怎样的表情唱完了一首歌,我只看

      • Petrichor

        你有把照片放到陈旧发黄的时候吗? 一年前买了一张小小的相卡,我记得背景是纯白的,当时只是随意的扔在盒子里,想着有干燥剂总不会坏到哪里去。 一学期之后回家,那张小相卡在盒子深处卷成一卷,纯白的背景和同样白净的人染上奇奇怪怪的颜色,更加奇怪的是一朵一朵紫色的斑点开在背景上。 我只有自认倒霉,照片太少见我不知道去哪里买回来才好,只骗骗自己原来就是这样的或许是我记错了呢。 今天新曲配信,我看着MV忽然想起那张照片。紫色的,氤氲的,你可以说他是晚霞,是凋落卷曲的花,是沾湿了润润的紫阳花

        • Sakura message

          人生 最近觉得自己谈了太多人生。二十岁的人谈什么人生。周围的人这样说。但我仍然想谈。并不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感悟,只是人生这个东西。不同的年龄总有不同的感悟,年纪轻轻的时候喜欢喝可乐,年纪大了就要控糖。人生亦是如此。年少时为赋新词强说愁,年老时欲说还休,难道真要把一辈子凝结在一滴滑落的泪上么。该说的时候还是说一说,日后也有岁月可供回首,现在的煞有介事总会变成未来的释然。为赋新词强说愁未必是批评,毕竟能有几个爱上层楼的秋日呢? 网 最近总是自嘲处于peer pressure中。连打

          西西弗斯和他的石头

          明天说姐妹一起看娜娜live,今天摆弄了一早上的谷子。 突然就谈到上一个夏天,大二的时候人是没有什么生存危机感的,我们趴在床上嘻嘻哈哈看1st live,说毕业的时候去日本旅行,努力攒钱买喜欢的中古。那天很热,我以为我人生中日后的夏天也会如那天一样炎热而单纯。 夏季总让我有这样的幻觉,觉得有些东西如同窗外垂落的玉兰叶子,宽厚而浓郁,让人想不到它枯黄掉落的一天。 然而秋天总是到来,它们掉下来,啪的一下。 最近认识的一位老师结婚了,以前上课的时候我对他的印象是桀骜不驯,是意气风发

          西西弗斯和他的石头

          无题

          偶尔会对人群感到厌倦。说厌倦也不准确,只是丧失热情而已,于是陷入理解不能的境地。常常有持续很久的聊天,我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能感受到我的强颜欢笑,看他这样兴致勃勃我倒也说不出哦闭嘴吧这样的话,就看着屏幕的消息不停的跳出,默默想象对方的热情,然后关掉。唯一使我稍微有点波澜的是关上消息之后那一点点报复的快感,继而又是愧疚,觉得性格很坏。 大抵人都有过这种不愉快的社交,之前抱怨他人为什么不会读空气,后来想想局限于屏幕的字句是看不出情感的,我的不耐烦在对方看来或许是一种好奇。这样一说反倒

          睡不着的时候,就看着空气中伸出藤蔓,长出花,而我抬手数它:一二三四五。 我的一天从晚上开始,到中午结束,这样当然不健康,但是只有晚上的时间使我有独占的快乐,在深夜里看着花与藤缠缠绕绕,我感觉我活着。 晚上有晚上的曲子,手机摆在远处泛着蓝光,我挂着耳机,听月光一样的声音唱夜晚的故事。 第一句是舞台,人在上面跳来跳去,玻璃灯闪烁着,光打在他们脸上,我想起村上的书题——舞!舞!舞!陌生的人挂着相同的笑意,影子交错而手掌在空气中微妙的错过。 第二句是海岸,咸味的海风,不知疲倦

          Sakura message

          沉默 最近喜欢不说话,喜欢写了很长的文章,最后再按下记事削除。在写的时候感受到宣泄的快乐,在删除的时候也感到同等的快乐。 与刚刚开始用微博不太一样,那时的我看不懂日文也理直气壮的写感想,理直气壮的发,在一个人的地方念念叨叨,由此认识许多同好。认识许多人之后却觉得畏惧,仍然跑到人少的地方叨叨,但是还是失掉了写完就发的勇气。 人大多有两个身份,解读者与表达者。奇怪的地方在于,这两个身份共存而不能相通。我们很容易的判断符合或是不符合自己的预想,由此给出好或者不好的评价,说出这句话并

          Sakura message

          おやすみ

          是一条短动态,这里也很适合发短动态吧(笑) 其实今晚新曲出来之后不懂为什么就不想研究了,也不想纯粹是感受了,大概就是广大的世界观的设定让我突然觉得理解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虽然我一直坚持自我感受,也一直欣赏他不设限的音乐,但是偶尔也会觉得失落,有些东西写则写矣,回头看得少,代表了当下的感受,但是这个感受在日后会被推翻。惊喜是有的,失落也是有的,所以想要暂停记录了。 思考不会暂停,闲言碎语也不会暂停,我只是想要找到一个方式,和我那么喜欢且感动的音乐共处,在他谢幕之后,想要走

          おやすみ

          エピローグ(lv.ver)

          一朵花从树顶坠落,啪的一声,溅起细小的水滴。 它躺在地上,仰望森林,繁密的枝条相互掩映,阳光穿过枝条的缝隙,碎成无数的光斑。 泥土的潮气,落在地面的光的影子,是它盛开时从未知晓的景象。 阳光是金色的,它想,无论是树顶还是地面,阳光总是漂亮的金色,于是它合拢了花瓣,安静的闭上眼睛。 一个人路过树林,带走了这朵花,泡在清水中,合拢的花瓣轻轻舒展,他将它放在向阳处,看它舒展摇曳,分针走过一格,在这一格中,他如此轻易地,望见了一朵花的一生。 沉睡的花被清水唤醒,窗台上的光斑跳跃一如熟

          エピローグ(lv.ver)

          午間做了荒唐美麗的夢。 太陽慘白的懸掛在天空,白茫茫的光刺得人睜不開眼,我看到一個男孩子站在遠處,低著頭。 我該如何向你描述他的美麗呢?浮世繪中烏發白面的女人有了現實的倒影,沒穿上衣的身體在毒辣的太陽下仍雪白如羊脂玉,他站在那裏,如同被強行嵌入陶瓷碎片,在背景的荒涼中美麗得格格不入。 周圍的孩子都欺負他,他們大聲地罵他,沖他吐唾沫,推搡他,這無聊的遊戲持續了一個下午,太陽西沉時他被推倒在地上,安靜地趴著,孩子在父母的呼唤声中草草散去,他站起來,目送著欺凌者離去。 月亮在此時緩

          Sakura message

          互相关注 微博上的关注与非关注,在我看来本意上是感兴趣与不感兴趣,而单向关注有一日变成双向,则往往预兆着新关系的开始,单向时我们口中的关系是po主与粉丝,而双向时则开始称之为朋友。 事实上这只是了解的开始,现代人类大多在人际交往中苦手,互相关注被视作交流的许可证,而交流本身既可能是轻松愉悦的,也可能是危险而让人不快的。既可能成为相当好的朋友,也可能就此一拍两散。 谁先按下取关决定了由此造成的心理感受,对于取关的一方也许觉得此人让我不悦的言论终于消失,感到从人际交往中解脱的轻松

          Sakura message

          津轻

          最近在读太宰治的《津轻》。 人们对于太宰治的认知往往建立于《人间失格》与《斜阳》之上。放纵酒色,心灵矛盾,病态和扭曲,是太宰文学的典型,也是包括我在内的许多人对太宰治的固有甚至是唯一印象。人们津津乐道他未完成的遗作与五次自杀的经历。相对的,阅读《津轻》将是对太宰的另一面的探究。 本书分为序章和正文,其中大量引用了历史资料对津轻进行讲解,但它又不是一本单纯描述地貌风物的游记,通过走亲访友的叙述,太宰的人生观和文学观自然的铺叙开来。 如果说《津轻》是完全不同的太宰,这一点我倒是不

          エピローグ

          我隔着透明的玻璃,看它滴落,留下漫长——漫长的行迹。 我亲吻它,浅淡的粉色印在窗上,如同飘落的樱花,渐渐的玻璃上嫣红四散,我亲吻它,温柔的,深沉的。 恍惚间你出现在窗外,我们额头相抵互道晚安,窗外天色阴沉,一如今夜你身上的深蓝外套,我瞥见那蓝色从衣摆处渐次浅淡,而我当那是幻觉。 风和雨掠过檐上风铃,叮当作响中你忽然变得透明,风从你的皮肤间穿过,波动起伏,我望不到你,但我知道你仍在。 按在玻璃上的手指指尖发白,你的身影仍在飘动着,尽数透明的你看起来如同一湾失落的水泉,无

          エピロー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