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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未來的遺言17

HERE的傢具

作品名|HERE_枝 

年 代 | 2019~2020

HERE一直綜合性地思考食器、傢具和燈具。具體來說,就是一邊思考不同的用具,一邊關注它所處的空間和環境。所謂用具,無論是食器還是傢具,其周圍都有一個氣場形成的空間。這些氣場相互連接、重合,就形成了「間」。在我看來,這不就和繪畫中的「留白」是一回事嗎。在房間這張「紙」上放食器和傢具,以此製造「間」,同時也營造「留白」。在這些留白之處,人們居住其中。

我所努力的,是圍繞「食」這個關鍵詞設計整個空間。椅子出現,人坐了上去,接著椅子前方還要有桌子,因為只有椅子,人是無法安心的。在那裡放上桌子可以使人放鬆,形成休憩的空間,然後再擺放上食物,於是人們漸漸被勾起了食慾,人與人之間的聯繫也隨之產生。就這樣,都市出現了,這個畫面就是最初的起點。我想要設計的,就是這裡出現的椅子、餐桌、食器,以及把這裡照亮的燈具。                                                                                

不僅僅是食器,在餐桌和椅子的設計過程中,我也非常看重「觸覺」。要以日本這一特殊文化為起點,構建世界範圍內的普適生活,當然首先要注重的就是日本人的審美意識。日本人的肌膚感覺非常敏銳。他們用肌膚感知自然的氣息,無論是風還是寒氣,都用肌膚去感受。就連視覺都可以感知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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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之所以喜歡天然材料,可能就是由於他們的觸覺型感知習慣。因為習慣通過觸摸感受事物,所以非常熱愛自然中的樹木、泥土和草。日本人對於塑料材料所感覺到的不適,也是這種對觸覺格外敏感的特質所致吧。人和人之間的關係也由皮膚感知來支配。他們習慣於避免輕易與人相觸,總是無意識地保持著一定距離,應該也源於此。這一點深深影響著日本的審美意識和文化。

在日本的審美意識中,有「爽利」一說。酒的「爽利」也很重要,在事物和人的美麗也很重視「是否足夠爽利」。慢吞吞的是不美的。我想這種審美意識也許是江戶時代就出現了。「利落」「瀟灑」也與這裡的「爽利」關係密切。在設計這款傢具的時候,我腦海中一直在思考「爽利」和「瀟灑」。

敏銳的感知。因此構造是鋼筋和木頭的混合構造。如果把純鋼筋當作「裸體」,就可以理解為給鋼筋的構造體穿上了木頭製造的外衣。因此,只要褪去木質的外衣,便只剩下赤身裸體。椅子是由椅座的膠合板部件和椅腿的部件所構成的。餐桌的材料也以膠合板為主,還有粘合了表面材料的桌板,以及桌腿部件。無論是餐桌還是椅子,原則都是先在工廠做出獨立配件然後打包運輸,到了使用地再打開組裝。由於是國際性的產品,所以運輸和倉儲管理尤為重要。根據情況的不同,有時候可能只量產桌腿、椅腿,椅子的靠背和餐桌的桌板在各自的售賣地當地生產。

總之,我們的設計不是單純從使用者的角度來思考的,對於生產和流通等方面也有所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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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設計思路都是根據食物選擇盤子,這次想重新審視這一點。我決定先定好盤子,再去思考食物如何跟盤子作鬥爭並最後達成協調。在傢具和建築室內部分的關係之中,也一定會發生這種鬥爭吧。傢具和食器,從一開始就帶著適度的違和感,要大膽地將其帶入房間,上演鬥爭關係。有趣的是,協調和對立的兩面關係總是存在。這才是這個充滿多樣性的時代里動態平衡的妙趣所在。正是那些相異的、相對的歡愉,才更值得珍惜。

因此,我盡量讓HERE的傢具和食器去除「形似」。不像盤子的盤子,不似椅子的椅子,這才是我想做的。撇開固有概念,探尋椅子的原像。

我們不會做出許多設計再讓人來選擇。我們要做的,是將HERE的思想明確地告訴市場,並只希望那些喜歡的人來購買。我們所期待的是,是圍繞這些傢具所展開的,與生活著的人們之間的相互對話。為了實現這一點,最重要的就是清晰地傳遞自己的堅定主張,而不是模稜兩可。公司也一樣,雖然要尊重客戶,但也必須把自己的意見表達清晰。甚至連重視客戶也是不可能的。HERE有著自己的獨立思想,有著自己的主見。這就是一切最初的出發點。

為了能始終堅持這一點,,最理想的就是HERE這家企業一直保持小規模運營。對大公司並無嚮往,產品設計就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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