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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シュレーディンガーの猫の観測/觀測薛丁格的貓」

※独自本丸設定,独自刀性格解釈
※自我滿足+自我練習用
※無CP描述
※審神者性別審神者
※請用寬大的心觀看


這天不定期的審神者會議中放送了其他本丸的影像紀錄,結束後放映室中傳出各種嘆息與啜泣聲,紀錄描述的是失去夥伴的某個本丸。

戴著狐狸半面的審神者和他今天的護衛蜻蛉切從人群中脫身,蜻蛉切試著觀察主人的表情,但即使從面具型的結界露出的下顎也看不出情緒,他只能從主人下垂的肩膀推測出疲倦的感覺,想說些什麼,卻只能拉拉身上那件穿不慣的休閒襯衫。

像這樣陪同主人前往令和的街道時,審神者用了某些障眼法,使得刀劍男士在外觀上看起來就是普通的男子。此刻蜻蛉切看上去就是有點高大的青年,除此之外沒什麼特別的。

「我沒事,」面具下傳出主人的聲音,比主人高上半公尺的蜻蛉切只看得到主人的頭頂,他微微彎腰,傾聽主人疲憊的聲音。「誰沒失去過呢。」

「今劍……。」蜻蛉切意識到主人說的是自己家的事。
「就是啊,在他興沖沖的準備要去修行前、練度達到最高前不久,」審神者的話語中沒有起伏,似乎也沒什麼情感,「話雖如此,我什麼也不記得,今劍為什麼會被破壞?有印象的只剩那些被帶回來的碎片。」

蜻蛉切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因為他所知的,就和審神者所言一致。


是夜。三日月宗近無聲地進入審神者的寢室。
說是寢室,也就只是平日辦公的房間一隅隔出的和室,四疊半的空間原本應該是作為歇息的茶室,但這裡的主人只是當作簡單的寢室使用。

明明即將要休息了,審神者卻還是戴著面具,有一下沒一下的滑著平板電腦。

房內只有能照亮和室內的桌燈,但審神者不需要抬頭也知道來者是自己喚來的對象。
「抱歉,就坐在那邊吧。」在三日月的腳尖踏入榻榻米邊緣時,審神者開口。

「那麼就打擾了。」三日月席地盤坐。距離審神者至少有一個榻榻米遠。

在這深夜裡,卸除武具的他一襲靛色的狩衣穿得整整齊齊。

「抱歉,這種時間讓你過來。」審神者放下平板,正坐著轉過來面對三日月。

「沒關係,用這樣的距離邀請爺爺我幽會也是挺開心的。」三日月有著一貫的微笑。

但那個笑容總是讓他的主人感到不安。

「……請不要這樣挖苦我。」彆扭的樣子,不想跟三日月獨處的態度表露無遺。

要說的話三日月並不是唯一令審神者這麼想的刀,小烏丸、太郎太刀,那些將神性體現得比人性更強烈的刀劍男士總是令他們的主人感到不自在。

而三日月也明白,這個主人並不是很喜歡自己。貴為國寶的天下五劍無法明確地替訝異之外的情緒命名,也不知道是否該改變、又要如何改變這個狀況,三日月只是什麼也不做的維持「三日月宗近的話應該是這樣」的表現。

「有事想請教你。一年多前?今劍的事發生時你在吧?」審神者拋出了問題。
但三日月明白那個問題的答案。「第一振的今劍的話,我在的呢。」

「你記得——」
「不記得了呢。」三日月打斷了主人的提問,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回答主人,才不會讓那一疊的長度更遙遠。

「那天的報告是你寫的。」還有自己隱約看見三日月瞳的記憶。根據報告所示,那天自己在觀測戰事途中失去了意識。

「是嗎?爺爺我記不得那麼久的事了。」深藍色的身影一動也不動。「主上喲,若是陷入過去的惡夢,要和我說說話嗎?」

「我想問的事你說你不記得了。」審神者並沒有多說會讓話題岔開的事,只是有些失望地垂下肩。

「不記得了呢。」

「請不要拿我開玩笑。」
三日月看著又恢復正坐姿式的主人,垂下了眼,以平安武士特有的儀態起身。

「這是老人家的壞習慣,主上,還請早點休息吧。」沒等主人許可,與來時相同,三日月沒入的黑暗中後,關門聲輕響。

然後門裡門外,各自傳來一聲長嘆。

「什麼老人家啊……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邊桌上的平板上顯示著關於今劍破壞的報告。

*****
前略
第九次戰力擴充計畫 第一部隊
審神者因病服用藥物導致精神不濟無法做出正確的戰略指示,
今劍重傷後仍下達進軍的命令,
因其身上並未裝備御守,
為庇護隊友而遭敵刀破壞。
審神者因藥物陷入深度睡眠,直到隔日才恢復意識。
XXXX.XX.XX.近侍 三日月宗近
*****

「完全不知道主上在想些什麼呢。」確認寢室內完全熄燈後,三日月才朝自己的寢室走去。

當時寫下報告書的的確是他,把主人送回寢室的也是他,但關於今劍,他和主人一樣,不如說正是一起透過機械面板從遠端觀測到最終結果而已。

所以三日月知道自己無法給出主人想聽的答覆。

和其他於這個本丸顯現的刀不一樣,他和小狐丸是政府打造好送上府的獎賞,只是為了時之政府的紀念日而送上的免費禮品。

很長一段時間只是被留在本丸裡無所事事的過了一段空白期,正和主人間的距離一樣,呈現一大段空白。

三日月回想起平日的早晨,從敞開的門外,三日月遠眺著主人和前監察官對談的自在情景,那個無法理解的問號始終揮之不去。

山姥切長義來到這個本丸五個月了,雖然途徑不同,但他也是由政府配屬而來的刀劍男士。

雖然並沒有跟著其他男士一樣主人、主上那般親暱地喊,也迅速融入了這裡的生活。

究竟自己要怎麼做,才能將距離縮短成那樣?

這裡的審神者一直都很忙,只能基於有限的時間和體力上盡可能與全本丸七十七口刀劍維繫著交集。

刀劍們有著自己的性格與步調,起初三日月也覺得無妨,橫越千年保持著平安朝的緩慢節奏,對現世的時間流動也沒什麼實感,所以他以為審神者對自己和小狐丸兄弟倆的放置也屬於這種時差效應。

但是在迎來源氏兄弟、虎徹兄弟與大包平之後,三日月才確認——或者說是承認了,不是什麼時差,而是主人在刻意疏離自己的事實。

不知道該不該說是運氣好,被閒置了兩年後三日月和小狐丸總算有了參與連隊戰任務的機會,一口氣把練度提到當前最大值,拿下了幾場戰鬥的VIP的某天,他收到了主人帶來的專屬於他的近侍樂曲。

懷抱著「能收到禮物或許是主人開始想親近自己」的期待,然後從主人那裏換得「有什麼事去找近侍當番或清光說」。

有半年以上沒有負責任何勤務,但也沒有誰去苛責他。

去年底迎來的三口新刃中,長義和主人一下子就熱絡起來,三日月覺得心裡有什麼不明的情緒騷動起來。


如果要說受雇於時之政府的審神者們是魔法師或許也沒有錯;使役付喪神聽起來就是很玄幻的事,穿越時空也是浪漫的極致,發生在西曆2205年的話就只是普通的科技——沒有那樣的事。

就像各國的軍事基地總有些難以向大眾明說的專門技術一樣,審神者與付喪神們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東西,受雇於國家的並不一定是公務員,也不一定徹底了解這份工作的全貌。

比方說這個本丸的審神者——根本上來說就不是日本人,血液裡一滴大和民族的基因都沒有,甚至連和付喪神們交談必須的日語能力都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

像這樣接受報酬工作的外籍傭兵不在少數,總的來說審神者的資格者是不足的,戰爭從來就只是數量的比拼,而敵人的數量遠在我軍之上。

在這個本丸裡超常現象的付喪神們也不是擁有著翻譯●糕那種超常能力的存在。

雙語、或者三語混雜著、相互學習的奇妙溝通方式在這裡維持奇妙的平衡。

付喪神和審神者間的關係也由其自行判斷:
明確的主從、親近的兄弟、互相學習的師徒、甚至酒友。
但是有些時候這些定位並不是那麼明確穩固的。

審神者在做為審神者之前只是普通的人類,一邊隱瞞身分混在普通社會中做著普通的工作,一邊透過時之政府的黑科技關注著戰況,說起來就是個打雙份工的過勞社畜。即使熟讀了歷史,審神者也沒有自信敢說自己有多了解這些刀劍男士。

而今劍也是屬於令他感到不安的一口刀。
回想起來,原先並不是那樣的。


當審神者在觀測戰況時,目睹了今劍踩著岩融的頭令其下跪謝罪的場景,在不清楚前因的情況下,儘管結束任務回來的二者和平常一樣對話,那天審神者對飛撲過來撒嬌的今劍,選擇敷衍地轉身而去。

刀劍男士是「有著人類外表的別的什麼」。或許這份工作危險的不只是外敵,審神者不禁這樣想。

覆面的結界區隔此岸彼岸,是為了不直視神靈、不被神靈直視,人類眼中普通的顏面,在付喪神看起來就是被覆蓋著無法看清全貌的樣子。

明明圍繞著自己的刀劍是那般忠誠,無法輕易撤下的結界卻越發彰顯著距離。

審神者有意地拉開與今劍的距離,甚至開始怠工以減少進入本丸的次數;再次近距離面對時,已經是兩年後成為金屬碎片的狀態了。


自審神者參加會議那日後,時間如常流逝,誰也沒有再提起那件事,大家似乎都覺得審神者不記得的話也沒必要刻意提及。

而這個本丸的第二振今劍則是從沒在意過,和第一振不同,比起主人他更常與三条的同伴相處。

他發現三日月發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你和主人吵架了嗎?」今劍無心的提起,但三日月只是搖了搖頭表示沒那回事後逕自望向遠方繼續發呆。

沒有得到理想答覆的今劍轉向岩融,兩人說了些什麼後丟下三日月離去,而三日月並不關心那些。

晚間,三日月反常地在廊下疾步。

他在裡庭一角,視野開闊的花圃邊找到了與加州清光、堀川國廣在一起的審神者,堀川正把土覆蓋成小堆,看來他們剛才埋下了某物。

「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為此感到難過。」審神者並沒有回頭,只是看著逐漸增高的小土堆,他埋下了第一振今劍的碎片。「我從岩融那裡得知了事實,即使如此、即使知道是我錯了,也沒有感到難過。」

「三日月宗近,我並不是你期待的那種好人。」


下午無離開午茶時光的今劍和岩融直接向審神者詢問是否與三日月起了衝突,而審神者則是反過來直接要求岩融報告關於第一振今劍之事。

身為當事者的岩融只是直述了事實——由於薙刀時常負責帶領整隊低練度的成員出陣,岩融養成了無條件庇護成員的壞習慣,因為岩融不將自己列入保護的範圍,這讓當時的今劍很生氣,戰鬥後氣不過而教訓岩融是家常便飯。

最後的那天也是,岩融想護著其他短刀,卻發現今劍替自己擋下攻擊而重傷,本來到此撤退的話什麼事也沒有,但審神者意識不清的狀態下,下達了進軍的命令,而今劍遂行了命令直到最後。
也就是說,和報告書中寫得一模一樣,到頭來都是審神者的失誤。

述說往事的岩融看上去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並不是不難過,只是我們都必須前行嘛!」


三日月像是想找個人怪罪似的朝清光看去,但清光只是回瞪他一眼,一副主人想怎樣就怎樣,審神者全肯定的態度。

指示清光和國廣去把自己清理乾淨後審神者也朝著自己的辦公室兼個室離去,而以為留在裡庭的三日月會自己看著辦時,他也真的自己看著辦了。

在審神者準備關上房門時,靛色的身影硬是擠過門縫,三日月提著小酒瓶和杯子站在門口。

「能賞我這老爺子一點光嗎?」

露出在面具外的下半張臉就像是直接寫上『不要,我很忙,你快回去。』一樣。

「⋯⋯進來吧。」短暫的猶豫後還是放行,看著三日月我行我素的舉動,與其保持距離,朝辦公桌走去。

「不是那邊。」三日月在稍有距離的沙發就座,穿著狩衣坐在簡約風格的沙發上,三日月自己覺得挺奇妙的。

「我在這裡聽得到。」審神者沒有回應對方的招手,透過面具打量著三日月。

今天也是卸除武具的正裝,比起總是一身內番服在本丸裡跑來跑去的粟田口,三日月似乎更喜歡這樣穿。

「哎⋯⋯要讓我這老人家扯著嗓門說話嗎?」
「⋯⋯。」

三日月擺出困擾的樣子,審神者一聲不吭的移動到沙發座上。

「我不會怪罪主上。」審神者一就坐,三日月便開口,在距離縮短至一個茶几寬的此刻,若是不好好把握也許再無機會。「無論您是否需要,刀劍男士三日月宗近都會獻上忠誠。」

「…。」
「…。」
咕嘟咕嘟。
房裡只有倒酒聲,短暫的響起,短暫的結束。

「器物渴求使用者的喜愛是與守護自身歷史一樣的本能。」與武人不相稱的漂亮手指將酒杯遞來。

審神者小心翼翼地接過。

「主人呀。」三日月拿起自己的酒杯,在就口前先說話了。
「是。」雖然順利接下酒杯,但審神者完全沒有想把酒杯挪到嘴邊的意思。

「您還記得我來那天的事嗎?」
「⋯⋯當然。」刀劍的登錄必須是審神者親自迎入,無論來歷無一例外,因此審神者記得每一口刀顯現的經過。

顯現之時,這個本丸的審神者會讓刀劍男士食用現世的食物作為締結主從的契約;三日月和小狐丸的形代被送到本丸的那天,契約用的食物是梅酒。

「您賞賜的酒十分美味。」小小的酒杯被三日月十分珍惜般用雙手捧著。

「從那時起,此身的存在就令您生厭嗎?」

生厭?不對,儘管不自在,但審神者對於三日月、或者今劍都沒有稱為厭惡的情緒。

「⋯⋯我擅自地害怕你們,沒有去理解就擅自感到害怕,」為了避開三日月的視線而望向杯中,卻看到酒水反射其中的新月雙瞳。「可以這樣和神靈相處嗎?」

惱羞成怒般的提高了音量,「明明是我做錯了,卻一點也無法替今劍感到難過,比起後悔我更害怕他是否會降下神罰⋯⋯三日月,究竟該怎麼使用你們才對?」

彷彿這四年的經驗都是白搭,審神者用數種語言拙劣敘述,一股腦吐出那些彆扭思緒。

「⋯⋯主人啊,這話我只在這裡說,」三日月降低了音量,微微向前傾身。

「⋯⋯?」氣氛讓原本就緊張兮兮的審神者更加緊張。

「我啊,其實不太擅長喝酒的。」三日月一臉嚴肅的告白。

「什麼?」
「我說,我不擅長喝酒啊。」三日月又恢復了平時的笑容,但語調卻少了些從容。

審神者那番遷怒般的話語在三日月耳中成了希望,『啊啊,他是想愛我們的。』

「太閣身邊都是些酒豪,雖然也不是不能喝,但是酒鬼看多了就覺得唉呀,那樣實在不行啊!是吧?」

「嗯?是?」望著一個勁說個不停的三日月感到困惑,審神者日文程度不好,像這樣一口氣一長串又快速的交談說實在的聽不是很明白,但還是了解了大意是在說過去主人,關白豐臣秀吉的事吧?

「但是這梅酒不一樣,」三日月豪不優雅的乾了小杯中的酒。「想著要和您再喝一杯,先前拜託次郎太刀替我找來的」

審神者輕啜了一口,「是契約時用的⋯⋯」

「老身所期望的,就只是與您這樣談話而已。」

一時間,三日月那張一如往常的笑臉看上去變得開朗可親。

審神者放下酒杯,隻手掩面,雖然從三日月的眼中看起來主人的臉本來就被面具遮掩。

「對不起。總之先讓我道歉吧。」審神者用算的上流暢的日文道歉。

「我不是為了讓您道歉而來的喲。」三日月的笑容比平時看起來更加喜悅,早知如此簡單,就無需苦惱那麼久了。

「不是的,我很後悔。」早知如此簡單,就不需要獨自疑懼了。

審神者看起來相當困擾的樣子,但三日月覺得很滿意。

「不管是從哪裡來到這個本丸,吞下與您的契約後,」三日月挺直了上身,然後深深的低下頭。

「三日月宗近在做為付喪神之前,是屬於您的刀。請主上如此使用我吧。」

「你的練度無法再提高了⋯⋯」審神者忍不住失笑,三日月第一次看見主人對著自己笑出聲。

「哎呀⋯⋯確實是呢,如此說來這個練度也是被您愛著的證明吧!」
「只是正好可以進行大型任務而已,而且不放小狐丸去散步他會很煩人的。」

「哦?早知道我也當個煩人的爺爺就好了。」
來到這個本丸第三年,三日月想,所謂的安心就是此時吧?看著漸漸能和自己輕鬆交談起來的主人,忍不住伸手試圖揭去主人臉上的面具。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審神者往後退,弄倒了桌上的酒瓶,想揮開對方的手停在半空中一陣子,生硬的改成壓住臉上的面具。

「⋯⋯不行嗎?」三日月一臉失望的收回自己的手。

「不行。」
付喪神是絕對可以取下這種程度的結界的,大家不那麼做,是因為沒有必要做。

審神者的顏面結界並不是為了提防付喪神,而是為了不讓身為人類的各種不潔影響付喪神的靈力。也有著不這麼做的審神者,但這裡的主人很清楚取下結界的話,自己的軟弱必定會影響刀劍男士們。

——即使不安,審神者仍然緩慢但努力支持著自己的刀。

「真的不行?」三日月把酒瓶扶正。
「不行。」

眼看著好不容易拉近距離的主人又要遠離了,三日月一邊用紙巾擦拭著桌面,一面感到可惜。

「還以為您會想更仔細的鑑賞天下五劍呢。」
「反正現在不行。」審神者死守著面具。

「真是可惜呢。酒都灑出來了,才和您喝一杯而已啊。」

「⋯⋯我不喜歡梅酒。」審神者放下壓著面具的手,「我不喜歡梅酒,那是公司送的尾牙禮盒,剛過完這裡的新年後你們就來了,反正什麼食物都行,⋯⋯抱歉。」

審神者別開臉,雖然不做這個動作三日月也看不見審神者的表情。

「哦呀,今天才知道主上的興趣是道歉。」
「不是。」
「聽說道歉就要露出臉才行?」
「沒有那種規定!」
「那普通得讓爺爺我拜見一下吧。」
「這才是神罰嗎?」

在深夜裡略顯大聲的交談,一來一往的洩漏出房門外。

從盥洗回來後就躲在門外觀察的清光和國廣也放心各自回房。

「⋯⋯就任五週年的時候我會考慮一下。」
「那時候請務必賞光來我和鶯丸的茶室吧。」

這個本丸剛慶祝四週年,迎來了新的緣分、新的刀種和新的任務;之於三日月宗近,這天才算是自己真正成為了這個本丸中的刀。

-終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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