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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久土佐藩記事」番外

※我流本丸+我流設定滿出來
※我流詮釋的刀男性格
※自我滿足+自我練習用
※沒有CP描述,審神者性別審神者
※請用寬大的心觀看


兩週前忙於特命任務的奔波,識別區碼位於美濃國的這個本丸好不容易稍稍平復了生活步調。

每日固定派遣四個部隊,其中三隊負責遠征任務,主力隊伍則是配合練度提升的目的,一日內分成幾班輪流前往幾個敵人出沒頻度高的地域調查。

要說忙碌還是挺忙碌的,比方說從特命調查前就每天閒到只能在道場對練後數著數珠丸掉落的長髮,偶爾跟一期一振分享新黃腔梗的笑面青江,他至少有兩週餘沒看見堀川國廣的身影了。

本來脇差們有個每週騰點時間來聚會的約定,結果整個皐月的大半,出任、遠征和內番的時段全都叉了開來,就連新來的成員也忙著任務的善後,誰也沒和誰打過照面地就結束了。

於是水無月開始的第一週,無聊至極的青江給每振脇差都送去了這個週三晚餐後召開脇差聚會的留言。

我可是調查過了,週三晚上所有人都是非番喔?

國廣讀著便籤,同房的陸奧守探頭湊過來張望。
「這啥?恐嚇信?」

「嗯⋯⋯是脇差們聚會的邀請函喔。」國廣將便籤整齊對折,「得通知肥前呢,還要想想帶什麼伴手的好。」

「⋯⋯脇差之間是這種氣氛喔。」想起國廣總是在戰鬥中嚷著暗殺之類的,陸奧守總覺得背脊一陣涼意。

「肥前就麻煩你關照了,雖然看起來是那樣,但他真的是個好孩子。」

「?知道啦,我會看著他的。」沒怎麼在意長年室友莫名的不安,國廣把內番外套擱在床邊後就出門了。



國廣在小廚房裡的吧台邊找到嘴裡塞滿傳統雞蛋糕的肥前忠廣。

「呀,午安啊,堀川,要不要吃雞蛋糕?」正在泡咖啡的燭台切光忠穿著圍裙出現在午後的廚房就跟獲得了人體後呼吸空氣一樣理所當然。

「好香呢,光忠桑。」下午和泉守兼定帶隊遠征去了,沒有工作預定的國廣悠哉地拉開椅子坐在肥前旁邊。

「是吧?我用隔壁廚房的章魚燒器試著做了下,沒想到很成功呢!」光忠興奮的遞上盤子。

肥前的臉頰因為塞滿食物鼓的像倉鼠的頰囊一樣,左右手各抓著一塊雞蛋糕,即使如此,視線還是盯著端到國廣面前的新盤子。

「我嚐嚐味道就好,其他的給肥前吧。」取走一塊,將盤子推到肥前眼前。

「屋卡恩喔阿喔恩⋯⋯」

「⋯⋯吃東西閉上嘴巴,讓主人看到的話會挨罵的喔。」沒聽懂滿嘴食物的肥前說些什麼,但國廣也沒有很在意對方想說什麼。

「我又沒拜託你⋯⋯」肥前好不容易吞下口中的食物,小聲督囊著。

「我不餓嘛。」國廣並沒有要跟他相爭的意思,取出了邀請函。「你收到了嗎?」

「⋯⋯謝了。嗯?啊啊,那是啥來著?」話題讓國廣給帶跑了,肥前也只得道謝,手倒是很老實地把盤子拉到自己面前。

肥前對食物的愛好在來到本丸當天就暴露無遺,既不挑食也不會浪費,雖然歌仙對他的衣著頗有微詞但衝著對食物的喜好,不管是歌仙還是光忠都立刻和肥前有了不錯的交情。

「雖然寫成那樣,但這是邀請函啦。我們本丸的脇差每週都會聚會,但前些時候太忙,也好一陣子沒舉行了。」國廣向光忠要了杯咖啡,一面解釋給肥前聽。

「也就是大家聊聊天吃吃東西的輕鬆聚會啦。」

「吃東西。」肥前抓到了關鍵字,猶豫這件事在腦內停留了5秒左右便化作語言:「我參加!」

「那麼週三晚上在三樓的茶室集合吧。」如國廣預想的答覆,那個關鍵字就是刻意說給肥前聽的。

「謝了啊壬生⋯⋯啊不好。」肥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立刻摀住嘴,但又捨不得盤裡的蛋糕,連忙抓了一塊塞進口中再摀住嘴。

「⋯⋯不客氣。」國廣沒表示什麼,轉頭請光忠打包些雞蛋糕。

「也給朝尊老師帶些吧。」

肥前尷尬地接過小包,把盤子裡的食物一掃而空後向兩位道謝離去。

「那麼,把他支開是要跟我聊什麼呢?」
光忠給自己也倒了咖啡,坐在肥前離去的位置上,向一開始就別有來意的國廣提問。

「其實是⋯⋯」

週三上午,一陣騷動讓國廣接下來整天的行程都亂了套。

身為本丸練度最高的他基本只在特殊任務時出陣。受到審神者的委任,和初期刀的清光共同負責整個本丸的總管事務,清光管理實戰外務,國廣則負責行政內勤。

因此明明沒有總管外的工作在身,這天清早卻因為介入山姥切們在對練時發生的爭執而受了重傷。

「堀川,手臂還好嗎?」
來探病的光忠擔心的緊握著國廣滿是繃帶的雙手。

畢竟五個小時前這雙手可是從肩膀上整副被平整地卸了下來,即使審神者趕回來後毫不吝嗇地投入資材迅速修復了它們,國廣仍被命令禁止活動和工作。

「真抱歉,明明拜託你教我的,今天是沒辦法繼續了呢。」甩了甩手證明自己沒有大礙,國廣向光忠表達歉意。

「蛋糕的事就別在意了,我覺得沒問題的。」

「沒問題?」對於光忠沒頭沒腦的回覆,國廣感到困惑。

兩天前在廚房裡國廣向光忠請益蛋糕的做法,在刀劍男士業界裡說起南蠻料理,首屈一指的還是燭台切光忠。原本打算給肥前辦個歡迎會的,這下連定期聚會都要延期了吧?

想到青江氣噗噗使性子的樣子,國廣忍不住苦笑。

「晚點給你送午餐,今天的點心就特別給堀川多一份唷!」

橫豎行程都已亂調,國廣也就隨之讓光忠把話題給帶開了。

被強制留在自室內休息到用過晚餐後,才好不容易被允許自由活動。難得閒了整天卻總覺得比平時更累,陸奧守外出執行遠征任務後,國廣也跟著離開房間。

「雖然骨喰是說了或許會取消,但光忠說了沒問題什麼的⋯⋯」

來到原先和大家約定好的三樓茶室,靠近走廊正面的拉門是襖所以看不見內部,但轉角另一側的障子卻也沒有透出光線。

想著「果然是取消了吧,真對不起大家。」之類的事,國廣還是拉開了襖。

啪嚓!
室內的燈具一下子亮起來,四疊半的茶室裡已經坐滿了除了國廣和肥前之外的脇差們。

「欸?怎麼回事?在的話為什麼不開燈啊?!」看到國廣一臉被驚嚇到慌張的樣子,其他脇差倒是挺樂的。

「國廣慌成這樣還是第一次見耶。」
「嗯,我也是第一次見。」
「哼——連初脇差的骨喰都沒見過嗎?」
「我們真是幸運呢!對吧龜吉!」
「幸運的脇差要增加了嗎?」
「組個二人團體怎麼樣!」

望著七嘴八舌調侃自己的脇差們,國廣愣在敞開的門口。

「進去啊?為什麼杵在門口啊。」
肥前出現在身後,就跟在土佐特命調查時一樣滿臉不耐煩的神情。

「呃?不,嗯。」說是這麼說,國廣只是退開一步站到門邊內側。

肥前沒理會仍在狀況外的國廣,雙手端了個附蓋子的大盤子走進房,然後沒規矩的用腳把拉門給帶上。

「喔喔,真的做了呀?」青江的語氣像是早知道盤子裡裝什麼,其他人對這個狀況也完全融入,整個房間就只有國廣被排除在計畫外。

「都說了別期待啊。⋯⋯你還要在那裏站到什麼時候啊?」

肥前向國廣招了招手,頂著那張看起來不耐煩的表情,有些彆扭的開口,

「快點過來啦,堀川。」

訝異於肥前第一次好好叫了自己名字,但到目前為止全是讓國廣搞不清狀況的狀況。

「咳嗯。」確認國廣就座後,肥前仍然維持那個彆扭的語氣,「所以說,那個,我是肥前忠廣,再次請多指教了。」

肥前用力把盤子的金屬蓋給打開,盤裡放的是一大堆熱呼呼的雞蛋糕,剛出爐沒多久的香味一口氣溢出,要說哪裡不好,大概就是雞蛋糕每個都長得奇形怪狀,看不出是什麼造型。

「不是挺好的嗎?」
「好香喔!」
「形狀好怪!」
「啊,巴咪你偷吃!」
「我沒有⋯⋯巴咪是誰?」

大夥熱鬧的湊過來。

「那就開始吧!」原本的召集人青江像個召集人發表茶會開始的告知,屬於脇差的雞蛋糕大會開幕。

「今天辛苦你了,堀川君。」青江把冰果汁遞給國廣和肥前。

「不會,」國廣接過杯子,順勢把滿腹的問號給吐出來,「所以,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是早說過今晚見的嗎?我是說脇差聚會。」青江不以為然的聳肩。

「我以為會取消的呢⋯⋯那麼,那個又是怎麼回事啊?」國廣望向被大家搶食的雞蛋糕盤。但青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只是拿著飲料杯朝肥前晃了晃。

「我只是想說,這個很好吃,特命任務以來又受你不少照顧,就請燭台切教我做⋯⋯」肥前看著別的方向,雙手握著杯子相當不自在地解釋著。

「這樣啊⋯⋯」理解了白天光忠那段話的意思,國廣伸手也拿了塊蛋糕。

「我可是專門負責吃的,那啥,不好吃也不能怪我喔!」看著國廣把蛋糕放入口中,肥前緊張兮兮把杯子握得更緊。

「⋯⋯。」國廣什麼也沒說只是沉默地吃完蛋糕。

「真的不能怪我喔?!」肥前神經兮兮地再度確認。

「很好吃喔。」國廣吃完整塊蛋糕後的第一句話只有這樣。

然後像是總算加入這個空間般,朝著一邊分食一邊閒聊的大家提問,「對吧?」

得到的答覆理所當然全是肯定和支持。肥前那張看起來隨時都在鬧彆扭的臉露出了更彆扭的笑容。

「肥前君說不定很有料理的才能耶。」
「畢竟是燭台切的弟子呀。」
國廣和青江一搭一唱。

「不是,什麼弟子啊!都說了我只負責吃啦!」肥前被鬧的惱羞起來。

幾個小時後,不知道何時混入了酒精飲料,聚會在一群脇差倒在狹窄的茶室裡睡得東倒西歪下結束。

青江留在茶室內收拾,國廣用手機連絡了粟田口脇差、浦島、物吉和籠手切各自的室友來把他們領回房後,和肥前一起到廚房清洗使用過的餐具。

「謝謝你了,肥前。」國廣向肥前道謝,看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沒什麼,而且,」猶豫些什麼似的停頓了一下,廚房裡只有沖洗杯子的水聲,片刻,肥前才再度開口,「隨便叫你們壬生狼的事,抱歉啊。」

方才的停頓,或許是肥前在尋找道歉的方式,雖然結果還是直白又笨拙,但國廣確實收到肥前的誠意了。

「那件事的話,任務回來後我就不在意了。」

「是嗎?但我那之後還叫過很多次⋯⋯抱歉啊,我不是很清楚原來那不是什麼好聽的別稱。」

「我聽陸奧說了,所以沒事的喔。」
兩口刀各自負責清洗和擦乾,一面合作家事一面閒聊著。

「⋯⋯老師的事也是嗎?」

「嗯?」國廣一時沒聽懂肥前的發問,愣了一會。

「啊啊,朝尊啊——」

肥前點點頭,把最後一個杯子擦乾放到架上。

「你在政府底下做事,對於與原主人立場敵對的刀應該也見過不少,但是啊,我並不是因為你們是志士的刀才警戒的。」國廣拉開吧檯邊的餐椅讓肥前坐下,自己則是從冰箱裡拿了麥茶出來。

「我有保護現在的主人的使命。」拿了新的杯子給肥前倒上一杯。

儘管審神者將景趣設置成紫藤花盛開的樣貌,但實際座標位處日本國外、更南方地區的這個本丸仍然難敵六月上旬就已經是仲夏的氣候了。

肥前喝著沁脾的麥茶安靜聽國廣說話。

「從政府來的任務無論合不合理,主人他總是把自己忙到超過負荷也不會拒絕。在不知道你們代表政府來要求我們做些什麼的情況下——你看以前長義來的時候還搞了個評鑑會不是嗎?就本能的防備起來了呢。」

對國廣的苦笑,肥前也附和著贊同,畢竟被政府使役時確實是什麼狗屁倒灶的麻煩事都幹過。

「朝尊老師當時那番發言,彷彿是要我們為了保護歷史這件事不擇手段⋯⋯我啊,不管是本能還是什麼,如果為了保護歷史必須捨棄掉現在的主人,我辦不到。」

國廣直視著肥前的雙眼告白,肥前雖然想說什麼,但還是忍著沒把話吐出來。

「說這種話像是預告謀反似的,但武士的刀也該像個武士一樣對主君盡忠,我是這樣想啦。」國廣眨了眨眼,緩和了這個沉重的話題,

「你已經是我們家的付喪神啦,要替我保密喔?」

「喔、知道了啦。」肥前突然覺得新選組的脇差和自己說不定是很相似的。

無論是幹了什麼鮮血淋漓的髒活,還是追求理想的忠義。

「你很喜歡現在的主人啊。」肥前把麥茶一口乾了。

「這個本丸裡的所有刀都用自己的形式,來表達對將我們再度顯現於世的主人的愛情喔。」

既不是初始刀,也不是初鍛刀,當然也不是這個本丸的第一口脇差;但從白天那起騷動後,肥前充分了解到國廣對現在主人所盡的忠義已經完全的從審神者對其重視的程度獲得回報。

肥前這樣想著,原先覺得怎樣都好的情緒,第一次感到被配屬到前線的本丸也挺好。

「嗯哼,我也覺得來這裡的那天吃到的魷魚絲挺不錯的。」

「我來的時候主人給了我一杯白開水。」

「真假啊?!太可憐了吧你!!!」

小廚房的燈光和輕快的話題持續到三更時分才歇息。

-終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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