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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朔太郎生誕.譯詩兩首

  11月1日(1886)是日本近代詩之父 萩原朔太郎的生日。

黑漆漆的貓兒兩隻,
在惱人夜晚的屋頂上,
尾巴末端揪緊緊地豎了起來,
好似絲線般的新月朦朧著。
『哦哇—,晚安呀』
『哦哇—,晚安呀』
『哦嘎——哦嘎——哦嘎——』
『哦哇——,這家的主人生病了』

まつくろけの猫が二疋、
なやましいよるの家根のうへで、
ぴんとたてた尻尾のさきから、
糸のやうなみかづきがかすんでゐる。
『おわあ、こんばんは』
『おわあ、こんばんは』
『おぎやあ、おぎやあ、おぎやあ』
『おわああ、ここの家の主人は病気です』

〈猫〉

  其實在《月に吠える》整本詩集中「貓」也就出現了這一次,但可能是因為這首詩擬音的代表性和記憶點太強——加上還有其他詩集叫定本青貓以及小說貓町等等,所以大家對朔太郎貓的印象可能比較多了點,不過本人是狗派的樣子
  但這不妨礙朔太郎的個性還是比較像難搞的貓XD
  同時,也許有少少的人已經發現我多了一個名字;他的主要功能是可以上檯面的暱稱(不然每次有人問我叫什麼我都很困擾),其便是改自以下詩中的「天上松」。那白夜之中松葉冰冷、聖潔、生機陰暗地凝視著形體不明的靈魂懺悔的形象是我的最愛之一。

遠夜中閃耀的松葉,
滴落了懺悔的淚水,
遠夜的天空變得霜白,
於天上之松將脖子懸起。
出於對天上松的戀慕,
以祈禱之姿上吊於此。

遠夜に光る松の葉に、
懺悔の涙したたりて、
遠夜の空にしも白ろき、
天上の松に首をかけ。
天上の松を恋ふるより、
祈れるさまに吊されぬ。

〈天上縊死〉

  朔太郎是我開始接觸文學最初的動力,所以在自始接觸文學的的第二次生日為這位嬰兒般的大詩人慶祝紀念一下,雖然最近話有點多*…

(*指在社群平台)

*NOTE:以上兩詩都是臨時翻譯的,因為已經不少人認識也翻譯過了,目前沒打算動朔太郎的作品。不過雖說已有幾個版本的翻譯(這兩首應皆具相當代表性),但諸位沒有著重還原口語自由的韻味,小的對此感到有些遺憾,在意義與美感的取捨間造成過度優雅、文言化畢竟是中文譯詩的通病;所謂「翻」譯,應該是要盡可能利用中文自體的特性配合日文,還原原詩讀起來的語序、邏輯與畫面流動性,也要注意聲調的上下對語感的影響和標點、節拍、換氣的節奏
  即使只是自己看到的景色也好,正如電影翻譯要在差不多短的時間內使觀眾能體會到原文的巧妙之處一樣,得要其盡所能,將詩以不同的「媒材」重新描繪;好比雖然某人是專門用水彩畫圖,但沒有人能限制他以水彩模仿、表達對梵谷的喜愛。不同的媒材有不同特性,但總有一個方法能讓相異的媒材間產生美好的共鳴。

(本文擷取自2023/11/2於臉書發布之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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