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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转26)Rose Tyrant(玫瑰暴君)

愛していたけど気持ち悪いかも
即使爱着你都感到恶心
貴方の右腕舐めて壊すそうでしょ
将你的右臂舔坏对吧
だってだって甘い全部
所有甜蜜的一切
鳴って成ってあしらってわ
请迎合我而鸣响

貴方とアソビタイ
我想和你一起“玩”
お願い最後急かしてよもっと
拜托快点结束吧
能ある私は貴方に隠れて爪を磨ぐわ
可以的话 我将藏在你身后擦拭指甲
だってだって甘い全部
所有甜蜜的一切
去って去ってあしらってね?
可以就这样离别吗?

华美的宫殿迎来早晨的时候很安静,只有在门廊间穿梭的仆从轻微的脚步声,年轻的君王还没有起床,但膳食起居等事务已经要开始准备。
与周边忙碌的人群不同,金珍珠悠然自得地靠在寝殿卧室梳妆台前的椅子旁,掸了掸长袍上不存在的灰尘,将兜帽取下露出漂亮的浅紫色长发,墙面镶着捆金边的镜子,她凝视着镜面反射出的床帏内的人影。
床顶繁复的装饰摇晃着,像是昭示床铺上的人交缠的激烈程度,终于一切安静下来,连床帏的流苏下摆也不再飘动。
一位身穿女仆服装的人几乎是被踹了一脚似的从床上滚动身体退下来,不及整理凌乱的衣衫,看到立在面前似笑非笑的大祭司更是慌张,匆匆行礼后离去。
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掀开床帏,有几分厌倦冷漠的脸在看到金珍珠时方才绽出笑容来。
“你终于回来了!这次去了好久。”

夜晚,又是盛大的舞会,不过主角今天心情格外好。
李周妍自长长的楼梯走下来,她穿着一件层层叠叠的半胸晚服,裙裾及踝,后幅很长拖在地上,转过身可看到缎子衣料折成了一朵玫瑰花的模样,而她成为花蕊部分,一脸笑靥,显得娇美万分,整个人像是能发出光芒,使周围的人与物均变得黯淡。
金珍珠看得呆了,但仍未忘记自己的使命——她双手捧着一团晶光灿烂的饰物,轻轻放在这位年轻的君王头顶。
“我的王,这是用从海那边找到的稀有宝石打造。”李周妍笑了,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既然最受宠的大祭司回来了,夜晚的寝殿里也不会再有其他人可以贴身服侍。
金珍珠喜欢把下巴抵着李周妍的头顶,那样,讲话再轻,她也听得到。
她将盘子里的樱桃取了一颗,想用小刀去掉核的时候,留意到少女从喉头发出一声娇憨的似是抱怨的音调。
金珍珠笑了,手执着樱桃的果柄,用嘴轻轻地把果子咬下来,然后贴近了李周妍的脸。

皇室的床自然是温暖又宽大舒适,想起那天被踹下来的女仆,金珍珠不禁莞尔,这里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睡下的地方。
李周妍觉得自己抱住了一块香甜的点心,而且暖烘烘的,她把脸贴在对方的胸口,闻了闻,蹭了两下。真香啊。
床铺上按照她的喜好撒了很多玫瑰花瓣,但金珍珠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香味,不是来源于任何香料,令她尤其着迷。
夜色渐深,丝质的床单上仰躺着的少女胸口已经出了汗,两人紧贴着的肌肤增加了几分粘滞感。
李周妍一口咬在金珍珠的肩上,几乎要咬出血来,少女的手臂如同藤蔓一样,带着软语哀求环住对方的脖颈,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也随之更加激烈,湍急的爱液带来潮湿的水声,在寂静的室内回响。夜色下的李周妍看上去象一朵百合,然而她的眼睛,带点湿润的忧郁,邪气,又不太象百合花了,该怎么形容她呢?想不出适当的字句。

王室日常事务的会议总是很嘈吵,各方势力争执不下,金珍珠在其中斡旋。
李周妍却没有看任何人,她深陷在丝绒沙发里,捧着一杯果酒喝,大概是觉得很可口,尽了一杯又一杯。事实上她已经喝了太多,醉意很浓。
假使有人想起询问君王的意见,她便把杯子里的残酒泼到地上,说:这种事情问祭司不就好了,然后闭目养神。

偶尔会有不知天高地厚的贵族少女自觉有几分姿色,也想成为王座前的宠儿,策划一些“偶遇”。金珍珠毫不紧张,甚至为其出谋划策,然后一边坐在寝殿里喝下午茶一边观赏那些人的徒劳无功。
这日李周妍站在一墙的紫藤下,又在应付一位少女的纠缠,晶莹的皮肤与通透的花瓣相辉映,恰恰下午的斜阳又打在她身后,令她整个轮廓起了一条金边。
而金珍珠脑海里还是她前一天晚上娇声哀求的样子,手腕上是不熟练的绳结——金珍珠之前从来没有试过这些,看来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这位女暴君又研究了很多“新花样”。
金珍珠注意到李周妍甚至没有刻意地遮挡留下的痕迹,明晃晃的绳印在皮肤上,但她谈笑自若。

天在下雨,时有雷声阵阵。
李周妍兴致冲冲地抱着金珍珠的胳膊,向对方描述她构想的“崭新的、有趣的、美丽的”那种狂欢酒会。
金珍珠说:“所有美丽的东西都不长久。”
“没关系。”李周妍说:“我不怕。”

在这位女暴君概念里的有趣酒会,幕后自然是残忍的,担任策划布置的金珍珠自然深知内情,也并非对后果没有预料,但她对此一言不发,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李周妍当晚身上那条长裙是她特地手绘了设计图找人缝制,反射着金色的光泽的丝绸上有蛇和玫瑰的图案,尺寸是金珍珠亲自量的,当然非常合体,如同第二层皮肤一样贴着她修长优美的腰肢,显得妖异华丽。她举起杯示意酒会开始,金珍珠拍拍手,宴会厅涌入大量衣不蔽体的美艳少女与少年,端上烈酒,乐师开始演奏,特地请来的吟游诗人唱起淫词艳曲,宾客们兴高采烈,在酒精和气氛的刺激下丑态毕露,甚至有人当场便扯过身旁服侍的人动作起来。
李周妍坐在高耸的王座上自然是对场内的情形看得清楚,神色冷淡地扫了几眼,附在一旁的金珍珠耳边说:“差不多了。”

宴会厅的天花板忽然打开,有大量的玫瑰花瓣纷纷扬扬的飘落,厅内充满了扑鼻的花香。
花瓣层层叠叠地落在宾客们的身体上,盖住了那些丑恶的裸露的欲望,增加了梦幻的美感,已经逐渐疲倦的人们兴许察觉了,但已经无法移动身体,被迫在花瓣组成的海洋里逐渐淹溺陷落,越是努力呼吸,越是吸入更多的香气,越是无法挣脱,最终窒息,把脸孔垂落,被掩盖于新一层花瓣之下。

李周妍似乎是被这样的场景逗笑了,肩膀颤动着,嘴角弯起弧度,弧度越来越大,露出洁白的牙齿,转过头来夸奖金珍珠的功劳。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的王。”
金珍珠用一如既往的带点甜腻的语气回答道。

李周妍总是睡得着。
把宴会厅那盛大的玫瑰尸场丢给骑士们与仆从处理,管它明日天塌地陷,自己头一歪便睡着了。
金珍珠把浴盆放满了热水,调试了水温后一把抱起李周妍慢慢放进去。
她的手和腿都特别纤细,肩膀窄窄的,几乎像个小男孩,在半睡半醒之间还不忘呢喃着洗澡的话要把头发夹起来,金珍珠笑着帮她挽好。

澡大概是白洗了。
半夜被在自己身上乱摸索的手闹醒,金珍珠搂住少女的腰的时候心想。
李周妍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猫咪在舔舐,从脸颊到耳垂,下滑到胸口,及那隐秘的花园。
她的呻吟总是带着声调的,像是在吟唱什么曲子似的,头仰起,陷进枕头里,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修长的双腿夹住了金珍珠的头,脚尖绷直又无力地松开的时候,这淫靡的一夜便又结束了。

金珍珠看着怀里已经熟睡的李周妍,长发铺满了她的胳膊,眼中有怜惜的神情。
人前的虚张声势和人后的空洞脆弱。
她还是个小孩子,在放荡残暴的时刻,眼睛也依然纯净无辜。
如同一只脆弱柔软需要被抚摸的小动物,甜蜜地缠着黏着人。
拥有得太多太好,她不经意地对一些人与事粗心。
她可能连什么人爱她,什么人害她都不知道,时间便如水般流过。






在这场多方人士策划的叛乱中,无论谁最终得利,这位年轻的女暴君都是必然逃不了被斩首的命运。
但她没有任何的惊惶,而是提出了一个要求,如同她短暂的在位的时间里那些“事迹”一样荒谬,但更荒谬的是这个要求被满足了,想必其中有金珍珠的功劳。

李周妍精心化了妆,穿着条红色的裙子,露着背,裙身像伞一般的自细腰洒开来,她在竖琴前坐下。
金珍珠知道李周妍在乐理方面的爱好,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位女王演唱。
她是那样年轻,但她的歌喉不是,里面包含着太多内容,甚至可以窥见年华流逝,凄凉的圆舞转啊转啊,在接近顶峰,一切都像要断开的时候却又凌空而越,时而扑朔迷离,时而翻天覆地。

李周妍像是在表演中用尽了气力,人摇摇晃晃的,但仍记着谢幕,像一株枝干细弱地在风里摇曳多姿的玫瑰。
她从舞台上蹦下来,和以前一样依然毫不犹豫扑到金珍珠的怀里,又像是想起什么,回身行礼,声音清脆:“很荣幸与诸位在今夜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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