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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彪 寿彪/郊彪 狗2

他们都说狗是最有灵性的动物。

最开始崇应彪是独属于殷寿的狗。
殷寿喜欢一边操崇应彪一边夸他,一会儿说崇应彪是自己最勇敢的儿子一会儿又说崇应彪是最耐操的婊子,但他最爱说的还是崇应彪是他最听话的狗。他喜欢在自己快射出来的时候掐着崇应彪的脖子,崇应彪会被掐得呼吸不过来,浑身通红,殷寿射完后放开崇应彪的脖子的时候崇应彪大多数时候会咳出眼泪,殷寿每次都会被逗乐,他百看不厌,他会笑着去亲吻自己最宠爱的狗的脸颊,然后顺着一路吻到到脖子锁骨。
崇应彪是伪装成狗崽子的狼,但在他面前也仅仅是渴望被宠爱的小狗。

殷寿第二天早上去质子营,以往即使前一夜翻雨覆云也从不迟到的崇应彪罕见的还没到,殷寿问起北崇的百夫长回答的却是红着脸的殷郊。知子者莫若父,殷寿看了一眼殷郊便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他冷笑着告诉黄元济,让崇应彪今晚来找我。
“主帅。”崇应彪来的很是时候,刚好听到殷寿的命令,殷寿抬眸看他。

崇应彪不白,但身体敏感,轻轻一掐便会出现红痕,殷寿喜欢给崇应彪留下痕迹,他会把和姜氏做爱的时候不敢实施的想法全部都施加在崇应彪的身上,他本就掌控欲极强,在床上更是如此。
崇应彪弓着腰,跪在床上,殷寿就拽着他的头发从背后操他,像是在操一条母狗,崇应彪发出淫荡的叫声,殷寿感慨你真是个合格的母狗啊崇应彪,一边狠狠地进入他,崇应彪感觉殷寿恨不得把睾丸都操进他的屁眼里,他被操得两眼翻白,口水从闭不拢的嘴里流下。
殷寿偶尔也会让崇应彪跪趴着只为抽他的屁股,偶尔用剑鞘,偶尔用鞭子,大多数时候用手,崇应彪的屁股软肉多,被打的时候会出现肉浪,被打痛了崇应彪就会哭,把头埋在殷寿的腿上里低低地呜咽,像条可怜的小狗,可是小狗不会摇着屁股求操,也不会因为打屁股流水,更不会顺势舔上主人的鸡吧。

殷寿问:“你听到我的命令了吗,崇应彪?”
“听到了。”崇应彪今天好像有点冷,他穿得很厚,平常早晨操练没人穿衣服,只有他为了遮住前一夜的痕迹会穿件里衣,虽然遮住了痕迹,可是半遮半掩反而把他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色气。而今天的崇应彪里衣外面还裹了件狐狸皮做的毛绒披风,殷寿认出了这是之前有一次他送给姜氏的礼物,没想到在崇应彪手里,他皱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毕竟是他的狗,对于自己的狗他还是会多出点偏爱。
殷郊好像有点着急,但是碍于父亲在这里以及自己的身份,他并不好说什么,只是一直担忧地看着崇应彪,直到殷寿说了回去吧,他忙不迭地去扶崇应彪,崇应彪恶狠狠瞪他一眼他也不生气,就这样在一众人的注目礼下站到了一起。

到了晚上,崇应彪来找殷寿,他带着殷寿赐的路牌一路畅通无阻,宫里的人也见惯了,并无阻拦。崇应彪站在殷寿面前,殷寿正半倚着坐垫被侍奉着饮酒,崇应彪在等殷寿把他宫里的侍女侍卫都清出去,但殷寿却一反常态,冷笑着看着崇应彪,问你怎么不脱?还要我亲自帮你吗?
崇应彪愣在了原地,他和殷寿对视良久,最终低下头,开始一件一件脱下衣服,先是盔甲,再是外衫,最后是里衣,他赤身裸体地站在所有人面前,被所有人注视着,崇应彪依旧低着头,殷寿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骂道装什么装,昨天爬别人床爬得开心,今天在这里道貌岸然害怕别人看?
他让崇应彪现在爬过来,崇应彪颤巍巍地跪下,像条狗一样,但殷寿却并不感到开心,他的狗即使爬过来也依旧低着头,好像看他一眼就会崩溃。
崇应彪爬到了他的面前,殷寿说:抬头。
崇应彪才抬起头,他的眼睛是下垂眼,此刻包着眼泪,鼻头也红红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殷寿叹气,他挥挥手,那些侍女侍卫们出去后,崇应彪才终于憋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嘴角也撇着,殷寿问:“知道自己错了吗?”
崇应彪开口想说话,滚出喉咙的却是一阵哽咽,他没有殷寿的允许手不敢乱动,就这样手放在膝盖上跪坐着哭着看着殷寿,殷寿把他搂过去,用舌头舔他的脸,泪痕,舔到他的眼睛。崇应彪被吓得闭上了眼,殷寿轻笑,又问:“知道自己错了吗,彪儿?”
“你不该去勾引殷郊的。”殷寿把手伸向崇应彪的后穴,崇应彪来之前已经自己弄过了,湿润的穴肉贪婪地绞着殷寿的手指,崇应彪依旧不说话,只是把头埋进殷寿的怀里,搂着殷寿的脖子,小狗一样的呜咽。

殷寿并不是没有当着别人的面操过崇应彪,只不过没有做那么过份而已。
曾经有一次他抱着崇应彪压在墙上操,崇应彪的腿环着殷寿的腰,手紧紧地搂着殷寿嗯嗯啊啊的淫叫,突然有人敲门,说是皇家侍卫姬发求见,崇应彪一下子就夹紧了屁股,殷寿闷哼一声,看了下崇应彪湿红的眼角,操的力度更大了,专往那一点撞,崇应彪被刺激得腿越夹越紧,但依然不敢发声,紧紧咬住下唇。
敲门声又响起来,殷寿似乎是有些不满,对崇应彪说,出声。崇应彪摇头,殷寿狠狠地拍他的屁股,崇应彪没憋住一下子尖叫出声,水一股一股喷出来,他紧紧和殷寿贴在一起,色气得有点温情。
敲门声止住了。
而另一次是在床上掐着崇应彪的腰操,吊床摇摇晃晃,崇应彪发育良好的没被阳光照过的奶子也摇摇晃晃,晃得殷寿眼睛疼,俯下身子去咬他的乳头,边咬边吸,问崇应彪怎么不会喷奶。
宫殿的门却突然打开,进来的不知道是谁,崇应彪也看不清,毕竟纱做的帘子挡着,他只能看到个人影。
他被殷寿操得找不着北,殷寿好不容易停下来听来人的报告他起身离远点却被发现,殷寿拉住他的脚踝往自己那边拖,又再次狠狠进入他,崇应彪仗着来的人也看不清自己的脸,干脆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的呻吟外泄。

“大王,大王…”殷寿插进去的时候崇应彪才抽噎着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他摇着屁股去吸殷寿的鸡吧,他还在哭,殷寿无奈道你怎么这么多眼泪,你是水做的吗?一边用手指拂去崇应彪的的泪,殷寿问崇应彪你没有我该怎么办呢?没有主人的狗还活得下去吗?
崇应彪不回答,他伸出舌头去舔殷寿脖子,在殷寿的默许下咬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殷寿也不恼,只是轻抚着崇应彪的头发,狼崽子就算再怎么伪装依旧是狼,他需要血肉的灌溉,需要刚柔并济,驯狼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殷寿感觉他已经摸到了这项行程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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