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出し画像

艾米亚当 第一次

艾米丽生气了,显而易见,亚当本来不是很在意。
艾米丽比他小,是上帝创造出来顶替路西法的存在,所以她在很多方面都和路西法很像。爱做梦,爱说大话,爱随意许诺他人,但她确实是个善良的小姑娘。
可是昔拉很介意,她是所有天使中最宠艾米丽的,她告诉亚当她还是希望他能去跟艾米丽道歉,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要闹太僵。
亚当能怎么样,他的顶头上司给自己出的工作再不情愿也得搞好,这也是他三更半夜站在艾米丽房间门口的原因。
他来之前还专门问过昔拉,我可不可以用我对你们的方法去对她?
昔拉想了想,还是说了句别太过火。
放心好啦,亚当耸肩,我有分寸。

他敲响艾米丽的门,里面传来小天使闷闷不乐的声音:“哪位?”
“是我。”
“亚当!”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不难想象这小孩刚刚在做什么,反正打开门的时候她还是穿上了高雅的纱裙,她问:“你来这里干什么?”她在那里双手环胸的时候眼角还在偷看亚当,让亚当想起年幼的驱魔天使,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艾米丽有点恼羞成怒。
“我笑了吗?”亚当打着哈哈,他用自己这辈子最温柔的声线跟艾米丽对话:“我可以进去吗,小艾米,我有事要跟你好好谈谈,关于今天的那场审判。”
“是昔拉让你来的吗?”艾米丽眼睛都亮了,她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又失态了,她清清嗓子:“嗯,我的意思是,当然可以。”她侧过身子:“请进吧,亚当。”
亚当走了进去,小天使的房间很大,虽然没她那群淫乱的前辈们大,但也绰绰有余了。
亚当问:“你介意我脱衣服吗?”
“当然不介意。”艾米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你随意就好。”
毕竟亚当也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他无论做了什么在艾米丽心中也是亲人一样的存在,自然不可能对亚当生太久的气,更何况亚当这次来不就是为了解决问题吗。

亚当脱下了那件长袍,艾米丽才发现他今天里面穿的衣服和平常不一样。他穿着黑色的高领紧身背心,露出了打着脐钉的,好像几百年没见过阳光的白皙的肚皮,他没穿裤子,穿着一条黑色的裙子,很短,一动就能看到下面的三角内裤,他踩着那双马丁靴走过来,跨坐在艾米丽身上,他的手臂下节连同手都是黑色的,他用纤细的手指捏捏艾米丽的脸,在她耳边悄声说:“我来教你点事怎么样,小艾米?”他好像变成了引诱人类的毒蛇:“一点快乐的事。”
艾米丽感觉自己被蛊惑了,亚当牵着她把她带到床上,他坐在床上,艾米丽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满面通红地盯着亚当的大腿根,亚当哼着小曲,将内裤脱下,艾米丽心中一阵不安:怎么还是蕾丝的。
她的理智告诉她快点跑,可是亚当此刻却比所有东西都要吸引人。
他把内裤踢到一边,对着艾米丽张开腿,他的腿很细很长,腿型也很好看,但艾米丽却被他两腿之间,阴茎之下的那个地方产生了兴趣。
“这是,什么?”她着迷般用手去触碰。柔软的,细腻的肉。
亚当没有阻止艾米丽,他任由艾米丽探索那块小小的领域,他的喘息声越变越大,直到艾米丽掐了一下他的阴蒂,他痛呼出声。
“抱歉!亚当!”艾米丽有些慌乱:“弄疼你了吗?”
“你觉得呢?”亚当没好气地翻白眼,嘟囔道可恶的第一次。
他将艾米丽的头往下压:“别摸了,你手太小了摸不爽,用舌头舔。”
艾米丽不满:“那谁摸得你爽呢?”
”拉斐尔,他手指最粗,还有茧,爽得我可以被他摸吹八次。”
艾米丽只好住嘴,她没法比过自己的哥哥,但还是抱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那昔拉呢?她也跟你这样过吗?”
“嗯……”亚当沉思了下:“对,还蛮爽的,昔拉的几把很大。”
艾米丽不说话了,她乖乖低下头,去舔亚当的逼。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这种事情,以前虽然知道,但除却她的身份之外,昔拉把她保护得很好,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尝试这些事情。
可是亚当来了,带着昔拉的许诺,穿着婊子一样的衣服,扭动着他那少了一根肋骨的,纤细的仿佛随时都要断掉的腰。

她试探性地舔了上去,亚当的逼已经有点湿了,粘稠的水从尿道下面的小孔流出,亚当告诉她那是阴道,是生孩子的地方。
艾米丽的声音含糊不清:“那你可以生孩子吗?”
“很遗憾。”亚当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控制不住的用腿夹住艾米丽的头,艾米丽也不介意,亚当的大腿很有肉感,挤在她的脑袋上软乎乎的,像最开始她诞生之初获得的拥抱。
她的舌头灵巧地钻进阴道口,鼻尖碾过亚当的阴蒂,亚当被爽得一下把艾米丽的头夹得更紧,脖子往后仰起,像濒死的天鹅,但天鹅可不会发出那样淫荡的叫声,亚当抚摸艾米丽的头,夸她:“天赋异禀。”艾米丽舔得越深他的叫声就越发高昂,像发情的母猫。
他吹了,水喷了艾米丽一脸,艾米丽将亚当的腿轻松掰开抬起头,亚当已经躺倒在床上了,他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大腿根不受控制地颤抖,他呜咽着,嘴角上扬。

他说艾米丽真是天赋异禀,说路西法后继有人。艾米丽从未听过哪个天使敢直接这样在天堂叫路西法的大名,路西法这个词是天堂的禁词,本身就带着诅咒。
可是亚当毫不介意,他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去碰艾米丽的下体,那根粗壮的肉棒已经勃起,被亚当隔着裙子触碰时还变得更硬。
亚当哧哧地笑,在艾米丽红着脸的不满的注视下揉揉她的头顶:“你在不满什么呢,小艾米?这可是你那群哥哥姐姐们都基本享受不到的待遇。”
艾米丽没反应过来,亚当已经把她压在了身下。他坐在艾米丽的几把上,用屁股轻轻磨着,他前后摇晃着腰肢,脐钉反射着银色的灯光,晃得艾米丽眼睛痛。
可是,真的很爽。艾米丽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下面感觉硬得随时都要爆炸,亚当逼里流出的水沾湿了她的裙子,艾米丽和亚当对视,她在亚当金灿灿的眼眸里看出了一闪而过的笑意。
艾米丽感觉自己恼羞成怒了,这个亚当,他就是故意看自己出糗的!
她的手掐住亚当的腰,一个使劲两人就互换了位置,亚当吹了声愉悦的口哨:“怎么,我们的天使宝宝要无师自通了?”
通什么通,师什么师?艾米丽气鼓鼓的,像个河豚。她说你这样我到时候爆炸了都没法学会!
亚当哈哈大笑,没有丝毫诚意地道歉,他将自己的腿掰开成一个“M”型,对着艾米丽说:“看看你的杰作,然后操进来。”
艾米丽撩开裙子,那根阴茎粗壮雄伟,她在亚当的指引下操进去的一瞬间翅膀都绷紧了,她感觉到柔软的肉壁夹着自己的阴茎不让它离开。

她射了出来,满脸通红,脑袋空空。

亚当也怔住了,他挑眉看向艾米丽:“这么快?”上帝保佑,他只是一句单纯的疑问。
但体内的阴茎并没有软下来,艾米丽还把他的话当成了挑衅,她说:“还没完呢。”然后又一次操到了最深处。
她的翅膀没有亚当的大,亚当的翅膀张开连整张床都装不下,艾米丽伸手去捉亚当的翅膀,可是翅膀不听话,到处乱舞,落下的羽毛掉到艾米丽的鼻尖上。
艾米丽就干脆去抓住他的翅膀根,亚当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吓得艾米丽放开了手,小心翼翼问亚当:“你没事吧?”
如果有她任何一个长辈在都能告诉她,这个并不是痛苦的声音,而是色情淫荡的鸟儿爽得马上就要吹了。
亚当向艾米丽张开手臂,艾米丽抱了上去,亚当教她亲嘴,艾米丽的舌头能感受到亚当打的那枚舌钉,她记得这个形状是当时米迦勒和自己一起去人间出任务挑选的礼物。
亚当推推她她就知道退开,亚当的手抓着她的手臂,腿环着她的腰,他夸赞道艾米丽真的是个很乖的孩子,不像米迦勒他们从来都不听话。
艾米丽嘟囔道自己才不是乖孩子,一边又操了进去,她抽插的时候也不忘用手指去按压亚当的阴蒂,把身下的天使爽得吹了好几次,连眼角都变得艳红。

“行了,行了。“亚当的腿已经没力气了,他放下腿又被艾米丽抬到自己的肩膀上,亚当长叹口气:“放过我吧小鬼,你都射了多少次了,你是无尽源泉吗?“
“可是,亚当。”艾米丽眨眨眼睛:“你还在流水啊。”
她又操了进去,她低头去跟亚当索吻,亚当棕色的发丝与她银色的长发缠绕着,她想问亚当你会跟哥哥姐姐们做这样的事吗,答案是肯定的,她曾经好像见过一次亚当和加百列的做爱现场。
她去找出完任务回来的加百列拿礼物,米迦勒让的,他真的是个很恶劣的天使。门没关紧,她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愉悦的,高昂的喘息和说话声,她透过门缝看去只能看到亚当的背影,亚当坐在加百列的怀里,穿着那件白色的长袍,加百列注意到了门口的艾米丽,他对艾米丽比“嘘”,用翅膀将自己和亚当包裹住,那件事的最后,在艾米丽的记忆中,是亚当通红的耳垂和抑制不住的笑声。

艾米丽趴在亚当身上,下体的动作没有停止,亚当都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天使宝宝是第一次开荤,但已经足够吓人,亚当给心中“最不想和谁做爱”的榜单换了排名。
“亚当,”艾米丽的看他,她像只无害的小兽,可白色的翅膀又彰显着她的危险:“你会口交吗?”
“哦,你说那个,吸屌。”亚当吹得有点晕头转向了,他口不择言:“不,不。我不跪任何人。”
”包括它吗?”
亚当明白艾米丽在说谁,她们的造物主,他的母亲,他的父亲,上帝。
“呃,如果它想的话。”亚当翻白眼:“但它有没有屌都是个问题,更何况它已经几十万年没出……操!艾米丽!别!”
艾米丽亲亲亚当布满汗水的额头,柔声细语:“最后一次啦,最后一次,帮帮我吧,亚当。”
她在亚当嘶哑的呻吟中射出了最后一次。

亚当醒来时已经不在艾米丽的房间了,他转头看去,拉斐尔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织围巾。亚当捞起被子低头看去,自己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脱光了,他发出懊恼的呻吟,他艰难地着爬起来,结果脚刚踩到地毯就差点跪了下去,还好拉斐尔一直在注意这边的动向,接住了他。
“嗯嗯嗯~”拉斐尔摇头:“我可不建议你现在动哦。”
“去你的,拉斐尔。”亚当一头砸进天使的怀里,声音沉闷,带着鼻音:“痛死我了。”
“艾米丽也被吓到了呢。”拉斐尔将亚当抱起,把他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她来找我的时候都被吓哭了,说你突然昏过去了。”
“我太累了。”亚当嘟囔:“她体力太好了,那个小怪咖。”
“大清洗要不等几个月吧。“拉斐尔也爬上床,靠在亚当的旁边,用法术将桌上的毛线变过来。
亚当毫不犹豫地拒绝:“不,想都别想。”
“好吧好吧。”拉斐尔继续织毛线,亚当伸手去扯他银色的长发,拉斐尔低头看向亚当,亚当没看他。
亚当问:“我死了的话,你会为我默哀吗?”
“你不会死的,亚当。”拉斐尔的声音少见地透露着威严,他对待亚当一直都是温柔的,很少那么斩钉截铁。
他说:“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接住你的。”
回应他的只有亚当平稳的呼吸声。

この記事が気に入ったらサポートをしてみません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