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诺艾 情人·上

1
瓦尼塔斯一直都觉得诺艾很奇怪，但他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体术和强大也许是他天赋异禀亦或是他口中的监护人，那位无貌者老师的教导，但诺艾在其他方面，无论是生活常识还是交流的方式都异于常人。诚然诺艾的礼仪让人挑不出毛病，无论是舞蹈，用餐，都和老派的贵族一模一样，但这反而与他的所作所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认为只要想的话与任何人都能交流，认为只要拥有交流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都能理解对方，如同稚嫩的孩童一般，唯一的区别或许是诺艾过于善良，即使是柔弱的孩子在小时候也分不清善与恶，甚至有些还会酿成大错，可是诺艾明明拥有强大的力量却依旧不愿意滥用，被约翰评价为“恶心的伪善者”的拥有深色皮肤的吸血鬼，总是露出一副我爱世界的微笑。
直到瓦尼塔斯看到诺艾喂穆尔吃东西，嘻嘻哈哈地把穆尔抱着亲来亲去任由穆尔用柔软的肉垫按压他的脸。
啊！瓦尼塔斯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诺艾为何给自己一种相似感，那种感觉从达普谢事件开始就萦绕在他脑海，而现在终于茅塞顿开。
诺艾是一只被豢养的猛兽，被拔掉了尖利的指甲，磨掉了血性，只剩下了温顺，如同鹰被剪掉了尖锐的喙，变成了拥有柔顺羽毛的金丝雀。
金丝雀就金丝雀吧，瓦尼塔斯撑着脑袋看一人一猫在自己眼前闹腾，低头叹气，至少金丝雀会听人说话，虽然听是一回事，听不听得进去是另一回事。

一天，但丁神秘兮兮地拉着瓦尼塔斯和诺艾说要带他们去个地方，瓦尼塔斯一听就大事不妙，刚想拒绝就听见诺艾兴奋的：“有很多好吃好看好玩的吗？我要去！”
穆尔想从门缝里钻出来，但丁劝诺艾这次别带这位小先生了，那里人太杂了，怕被弄丢。
诺艾欣然同意，诚心诚意给自家主子道歉并收获一个飞踢后心满意足把门关上了。
诺艾一路上都在绕着但丁问他们这是去哪里？
但丁嘿嘿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无非是花街呗。”瓦尼塔斯翻白眼。
诺艾：啊？什么是花街？
瓦尼塔斯说不出话了，虽然早知道诺艾没常识，他也一直说自己从很远的地方来，但不如说穷的地方这种街道才更多吧？
但丁更开心了：“这么一说诺艾老爷初次开荤还是我帮忙咯？”
“什么？”诺艾还是那副神情，微笑歪头看着但丁，紫色的眸子闪着名为好奇的光芒，把但丁看得突然出现了罪恶感：“也不知道这次是谁吃到咱们纯情的诺艾老爷呢。”
“我不能吃的，但丁。”诺艾摇头。
瓦尼塔斯去踹但丁：“多米尼克也许会杀了你哦，秃子。”
“啊，知道了知道了。”但丁皱眉：“就让他看看行了吧？开开眼界！别那么大个吸血鬼了啥都不知道，跟个小孩似的。”
“小、小孩？”诺艾一副受到奇耻大辱的样子，他刚想张嘴反驳就被但丁打断：“到了。”
诺艾向眼前看去，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瓦尼塔斯蒙住眼睛。
“瓦尼塔斯？“
“啊，不，就是总感觉自家猪终于要长大了知道拱白菜了有点无法接受。”
最后瓦尼塔斯还是放下了捂住诺艾眼睛的手。

眼前是一条街道，喝醉的男人们勾肩搭背扑进抹着脂粉的女人的怀抱，她们的衣服领子拉到了胸部下面，看起来恨不得全裸。
但丁得意洋洋，瓦尼塔斯紧张兮兮，他们中间的诺艾却神色如常。他仿佛见过很多次这种场景，就这样看着这条街道，无悲无喜，像一只真正的吸血鬼。
他转头看向但丁，满脸疑惑。
“你这是闹哪样？”但丁不解：“你是不是阳痿啊？这都没感觉？”
“什么感觉？”诺艾真诚发问。
算了，但丁耸肩，这前面的确实穿得不算少，你没感觉也很正常，我们去深处看看吧。
瓦尼塔斯不情不愿，但他又怕把诺艾交给但丁的话诺艾这种撒手没再次遇见就是左拥右抱着不同的女人朝自己哈哈大笑的那种纨绔子弟的样子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瓦尼塔斯终于懂得了监护人的心情，他叫住诺艾，把自己胸口的锁链绕了一圈到诺艾的手腕上，在但丁大惊失色的注视下简短解释：怕走丢。
“我知道的，瓦尼塔斯。”诺艾的笑容如同小孩子找到了蜜糖：“你老是迷路。”
瓦尼塔斯感觉自己青筋暴起，但最后也只是叹气挥手：“咱们进去吧。”

越往深处走，娼妓的衣服如同被怪物吞掉一半越穿越少，男男女女在店门搂搂抱抱，有些甚至在街道里就开始性交，发出下流恶心的声音。
但丁兴冲冲地到处转悠，瓦尼塔斯缓步跟在身后，他们本以为诺艾也许会害羞或者拥有什么别的反应，结果他只是睁着那双与世无争的堇青石般的眼睛四处张望。
但丁失望：你就真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诺艾：我饿了，这算感受吗？
瓦尼塔斯笑出声，诺艾不理他，他已经习惯瓦尼塔斯偶尔的精神不正常了。
诺艾对但丁说：“我想吃法式苹果塔。”

这也是他们现在坐在掌上明珠酒店吃苹果塔的原因。
但丁看着诺艾一小口一小口吃着苹果塔的样子长叹一口气：“我真不该对你抱有期待。”
“什么期待？”诺艾吃完了一个苹果塔，正认真舔着叉子，瓦尼塔斯习以为常把自己的苹果塔推到他面前，于是诺艾又开始了下一段征程。
但丁不死心：“你知道那群男的女的在做什么吗？”
“呵。”瓦尼塔斯冷笑：“你希望一个连花街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乡下吸血鬼理解什么？”
诺艾却说：“我知道哦。”他对着但丁和瓦尼塔斯微笑，说出的话却让他们如坠冰窟。
诺艾说：“他们在做舒服的事吧？爷爷婆婆去世后我经常做这样的事哦。”
诺艾皱眉思考，嘟囔：“我记得这叫什么来着……这叫作……啊！“他灵光一闪：“他们在性交，对吧？”

2
诺艾从有记忆开始的时候就已经和爷爷婆婆住一起了，温柔的爷爷煮饭很好吃，婆婆喜欢养花，她浇花时诺艾就坐在旁边看，等着爷爷叫他俩去吃饭。
那是一段美好到不愿遗忘的时光。
但时间人类的生命终究有限，爷爷婆婆去世了，他们的儿女把诺艾送去了孤儿院。

那是不幸的开端。

院长是一个有着亲和的气质的大叔，胖胖的，很高，像诺艾在院子里堆的雪人。
但雪人不会把诺艾压在桌子上喘着粗气舔他的身体，腥臭的口水沾湿了诺艾的睫毛，肥厚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像是要把他的氧气掠夺光。
他把几把塞进诺艾的嘴里，揪着诺艾白色的头发狠狠操了几下，如愿听到短促的呜咽。
院长把诺艾的裤子扒下来，看到他下面那个器官时笑出了声，他去舔诺艾还未发育完全的逼，直到那个小孔一张一合后他才把诺艾抱起来坐在椅子上，而当他进入诺艾的身体时，撕心裂肺的哭叫让院长露出狰狞的笑容，他安慰似地亲亲诺艾的额头：“乖哦，这是舒服的事，一会儿就不痛了。”

诺艾想起了婆婆和爷爷，他们喜欢亲诺艾的额头，无论是晚安还是早安，他总能收获两位老人最赤诚的爱意与祝福。
“诺艾，我最亲爱的诺艾，”爷爷抚摸他的发丝，婆婆将刚摘下来的还带着露珠的花别在诺艾的头发上：“我们的天使，我们的宝物，我们的爱。”

诺艾醒来时下身还是撕裂的痛，院长在不远处对他微笑，孤儿院的修女垂眸帮他涂药，诺艾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干脆看着天花板发呆。
上好药后修女离开，而诺艾因为下半身出血没法穿裤子被套上了白色的纱裙，院长把诺艾抱在怀里，亲吻诺艾的眼睛，诺艾不懂，刚刚让他那么痛的人为什么现在又变得那么温柔。
他也这么问了：“为什么？”
院长不说话，只是怜惜地看着诺艾：“这是舒服的事哦，诺艾。”
“可是我很痛。”诺艾只是个十岁不到的孩子，他痛得有些委屈，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到地上。
“抱歉啊诺艾。”院长说：“越往后越不会痛了。”
“真的吗？”
“真的。”院长抱着诺艾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只不过现在你需要睡觉。”

之后诺艾开始就被要求上贵族的礼仪课，而在其他时间他则被院长拉着去陪不同的人，他们有的温柔体贴，有的却又暴躁易怒，唯一的相同点不止他们衣着的华丽，而是他们最后看向诺艾的眼神，如同野兽一般。
再然后，就是老师来了，那天的老师有着金色的短发，但吸引诺艾的是那只紫色的、和诺艾如出一辙的眸子。
诺艾那时左眼受了伤，刚好和无貌者的右边的紫色眼睛对应着，如同在照镜子。
“Bonsoir，小不点。”无貌者蹲下，与诺艾对视，诺艾捏住裙摆，看着眼前漂亮的人红了脸颊。
无貌者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他眨眨眼睛：“那么，你和我一起走吧，我亲爱的Mon Chaton。”
不是问句，不是请求，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命令，诺艾就如同货物一般被带走了。
院长送他离开时喜笑颜开：“你这可是攀上大富贵了啊诺艾！那位大人可是……”
诺艾安静地听着院长说话，结果话语戛然而止，院长摆手说算了算了，让修女带诺艾去收拾行李。
诺艾的行李很少，几件衣服基本没穿过，因为他基本每天都在陪不同的人，所以干脆全穿裙子了，还方便。
无貌者也没想过让诺艾必须穿裤子，只是抱起诺艾时揉揉他的脑袋：“下面不痛了就把裤子穿上吧？你这样很容易走光。”
“好的主人。”诺艾的声音欢呼雀跃。
“主人？”无貌者挑眉：“那个男子让你这么称呼我？”
“不是的。”诺艾说：“只是大部分人都喜欢我这么叫他们，所以是我自作主张了。”他有些委屈：“对不起，你不喜欢吗？”
“也不算。”无貌者抱着他坐上马车，柔软的坐垫让诺艾逐渐困倦，而在进入梦乡前他听到了无貌者沉思许久后的那句话：
“叫我老师吧，诺艾。我会指引你前行的”

3
等诺艾一觉醒来，他已经又睡到了地上，他习惯性往旁边看去，不出所料，瓦尼塔斯不在床上，诺艾习以为常去端了两人份的早餐翻上屋顶。
瓦尼塔斯正盘着腿撑着下巴看着远方，诺艾走过去，把餐盘放瓦尼塔斯面前，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他旁边，与他一同看天空。
直到瓦尼塔斯转过头和他对视前一切都很正常，但当诺艾看到瓦尼塔斯正脸的后一秒他就笑出声了：“你这是怎么了瓦尼塔斯？”他笑得开怀：“你是一夜没睡吗？”
面前的瓦尼塔斯黑眼圈重得可以去当遥远东洋的国宝，拥有蓝色眼睛的国宝恨恨道：“你以为是因为谁啊？”
“谁啊？”诺艾开始掰着手指猜测：“贞德？阿米莉亚小姐？多米？路加？鲁斯文？但丁？”眼见他越说越离谱，瓦尼塔斯叹气，上手去掐诺艾的脸：“不告诉你。”
“诶！瓦尼塔斯！”
瓦尼塔斯不理诺艾的抗议，诺艾就干脆靠到他肩头蹭来蹭去，嘴里叨念着：“瓦尼塔斯，是因为谁啊？”
瓦尼塔斯最后终于烦了，转头对诺艾郑重其事：“你知道吗，诺艾。”
“什…什么？”看着眼前难得认真的好友，诺艾有些紧张。
“有时候真不知道缺根筋是你的优点还是缺点。”
“诶？”
“算了。”瓦尼塔斯说：“走吧诺艾，今天你不想出门吃饭吗？”
“你不是要去和贞德约会吗？”诺艾说：“连这个都忘了吗？再不收拾来不及了哦。”
糟糕，瓦尼塔斯突然感觉人生变成灰白色，他昨天因为诺艾那句话一夜没睡，浑浑噩噩到了天明，完全忘记了今天和贞德约好要出门。
在诺艾的注视下他手忙脚乱蹦回房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阿米莉亚一定不要让诺艾乱跑，随即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门。
诺艾坐在屋顶看着这一切，瓦尼塔斯的头发长长了，跑起来会在后面扬起好看的弧度，还有蝴蝶结长长的丝带，像辫子一样。

诺艾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将餐盘里最后一块吐司塞进嘴里。他站起身，穆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他身边，他俯身把穆尔抱起来，用鼻子蹭穆尔的鼻子：“那么我们今天去干嘛呢穆尔？”他一手端着餐盘，一手抱着穆尔跳进房间，刚抬头就看到了一位不速之客，有着红头发和金色眼睛的吸血鬼正微笑地望着他。
“鲁斯文卿！”诺艾手一抖，穆尔就滑了下去，稳稳落在地上朝着鲁斯文龇牙，鲁斯文也不在意，伸手接过诺艾手上的餐盘，对诺艾说：“介意和我出门吗？我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甜品店哦。”
诺艾还没回话，鲁斯文就弯腰凑近诺艾的耳畔，吸血鬼磁性的嗓音被刻意压低，像羽毛轻挠诺艾的心脏：“当然，吃你是更重要的事。”
“鲁斯文卿，”诺艾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食物，不能吃的。”
“当然，”鲁斯文颔首：“诺艾可是吸血鬼呢。”他揉揉诺艾的头：“所以要去吗？”
“去！”诺艾点头：“我想吃法式苹果挞。”
“你还真是吃不腻呢。”鲁斯文叹气：“偶尔也换换口味吧。”
诺艾：那是因为鲁斯文卿不懂法式苹果挞的魅力。
“好吧好吧，”鲁斯文也不反驳他：“我在门口等你，小猫。”
诺艾穿衣服很快，毕竟这次有甜品店的加成，他对穆尔道别，蹦哒着出了门，像小学生去远足，苹果挞～苹果挞～他哼哼着，而鲁斯文则站在酒店门口看着诺艾从楼梯口直接跳到一楼，站到自己的面前。
“走吧！鲁斯文卿！”诺艾向自己伸出手，他的背后是刺目的阳光，晃得鲁斯文有些头晕，诺艾却懒得再等，直接抓住鲁斯文没有拿手杖的那只手，拉着他走进阳光下。

坐在马车上诺艾也不掩饰自己的开心，他透过马车的窗户看向外面，哼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诺艾。”鲁斯文喊他，今晚去我家吗？
诺艾纠结皱眉：“我还没跟瓦尼塔斯他们说……”
“不会很晚。”鲁斯文说：“我会把你送回来。”
看着诺艾充斥着我不相信你的警惕目光，鲁斯文笑了：“吃完诺艾的苹果挞，我们早点开始就行了。”
“真的？”
“真的。”鲁斯文将手伸向诺艾的脸，轻轻摩挲：“我可是从上次分别后，就一直很想诺艾哦。”
诺艾抓住鲁斯文的手腕，轻蹭他的手掌：“那么我也很想鲁斯文卿哦。”

说得那么好听，还等自己吃完苹果挞。
诺艾被压在身下时还在心里抗议。
被清场的甜品店一个人也没有，鲁斯文的侍卫们站在甜品店的门口待命，还呆在甜品店的只有鲁斯文和诺艾，而现在诺艾正被鲁斯文按在身下。
所以说相信鲁斯文卿就是错误的。诺艾想，当鲁斯文让自己坐在他腿上吃甜品的时候他就该发觉的，结果因为眼前的甜食太过香甜他完全忽视了这些不和谐的因素，想着既然鲁斯文卿这么说了那就坐吧。
结果吃到一半就被鲁斯文吸血，吞咽声中混杂着诺艾的呻吟，鲁斯文吸完血后满足喟叹，像餍足的猛兽。
“啊啦，少年，你这是怎么了？”他好像才注意到怀里的诺艾的颤抖，诺艾浑身上下都燥热得不行，鲁斯文的唾液总是对他有奇怪的功效。
有着白色短发的年轻吸血鬼不舍地盯着眼前的苹果挞，咽咽口水，最后还是选择顺应身体的本能转过身去和鲁斯文接吻。
诺艾一边与鲁斯文唇齿相交一边用臀部蹭着鲁斯文的下体，鲁斯文去抠弄诺艾的屁股，当按压到穴口时不出所料感受到了湿热。
“这就湿了吗？”
“嗯……嗯啊……”诺艾想让那只手进入自己的身体，干脆翘起屁股踏下腰：“鲁斯文卿…鲁斯文卿……”他去舔鲁斯文的脸，柔软的发丝蹭过鲁斯文的脖颈，像是发情的母猫。
鲁斯文拍拍诺艾的屁股：“自己把衣服脱了。”
诺艾已经有些站不稳了，他能感觉到液体不受控制的从本该只存在于女性的身体的器官流下，他颤巍巍地脱了西装裤和内裤，马甲衫早在刚才接吻时就被他丢到了地上，而今衬衣的扣子也几乎全被解开，他和裸体没什么区别。
而鲁斯文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穿着华丽高贵，除了刚刚被他弄皱的裤子外和早上见面没什么区别。
“过来，诺艾。”鲁斯文朝他招手，像是招呼一只幼猫：“想要的话要自己来取哦。”

诺艾夹着腿帮鲁斯文脱裤子，他的穴口一直流着晶莹的液体，流在大腿上反射着光，他不相信鲁斯文看不到。
直到最后他都要哭出来了，贵族的服饰过于复杂，他脱不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一个腰带，诺艾讨好地去亲鲁斯文：“鲁斯文卿，鲁斯文卿，求求你啦鲁斯文卿。”鲁斯文不为所动，诺艾却实在受不了了。

这家甜品店奢侈，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坐下也不会痛，诺艾就这样坐在鲁斯文面前张开双腿，嘴里唤着鲁斯文的名字，一边把手指伸进自己的穴口，模仿着阴茎的样子进进出出进行着性交，他一只手撑在后面，当到达那个点时诺艾扬起头，修长的脖颈上的两个血洞还没愈合，上面粘着血，像是濒死的天鹅，他呻吟着，逼里喷出水。
鲁斯文早已见惯这位无貌者的学生无数淫荡的样子，不如说他这样大部分还是拜无貌者所赐。鲁斯文本就不是柳下惠，看到如此令男人血脉偾张的场景也懒得再忍。
他干脆利落脱下裤子后把诺艾压在身下直接操了进去，刚潮吹过的诺艾还在不应期，此时受了这种刺激没忍住发出一声尖叫。
尖叫过后就是甜腻的呻吟，有着棕色皮肤的少年陷入情欲的样子更加脆弱美丽，情欲是最好的调色剂，紫罗兰色的眸子已经变成了独属于吸血鬼的红色，他抱住鲁斯文，鲁斯文是名为性爱的海里的一叶扁舟，带着他浮沉。
鲁斯文去用尖利的牙齿咬诺艾的乳头，诺艾挺着腰顺应着本能，任由鲁斯文留下自己的痕迹。
“鲁斯文卿…鲁斯文……”诺艾被操得嘴巴合不拢了，涎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粉嫩的舌头伸出嘴，像在勾引鲁斯文和他接吻。
鲁斯文也这么做了，诺艾纤长的腿紧紧环着他的腰，此刻正因接吻环得更紧。
一吻结束，诺艾感觉氧气也所剩无几，他的眼球已经有些上翻，一副被操开了的样子，鲁斯文觉得有些可爱，将诺艾抱起来，一米八七的少年在他的怀里依旧娇小。

“抱紧我，诺艾。”
话音刚落鲁斯文就再次操了进去，这个体位进得更深，诺艾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操穿了，他哭着口不择言地祈求鲁斯文：我真的不行了，鲁斯文卿，求求你，我不能再吹了，我肚子好酸……
鲁斯文不理他，只是将头埋在诺艾肩颈处再次咬了进去，与此同时又狠操几下，诺艾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对于他来说真的太超过了。
等鲁斯文再抬头，诺艾的瞳孔都涣散了，眼泪流了一脸，可怜巴巴的，让这位年岁已大的吸血鬼都心生怜爱。
是不是做太过了呢？鲁斯文这么想着想把诺艾放到沙发上，结果少年抱他抱得更紧，发丝蹭着鲁斯文的肩颈，发出的声音带着厚重的鼻音：“不要让我走…”
鲁斯文刚想回答，诺艾就唤出了潜意识里的名字：
“老师。”

4
其实诺艾和鲁斯文的关系开始于一场意外。
最近接连发生了吸血鬼失踪的案件，元老院对此相当重视，好像是某一位贵族的千金也遭遇了毒手，于是鲁斯文亲自领兵查探情况。
而当他赶到现场时，犯人已经被抓住了，无非就是有着色心的吸血鬼下药后进行强奸最后杀掉这种案件。
但当鲁斯文看到躺在床上即将遭遇毒手的少年后还是不免惊讶，有过几面之缘的有着白色的短发和白色的睫毛的美丽的少年正蜷缩着，他的脸红得不正常，正不由自主地夹着腿，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个少年交给我。”鲁斯文毫不犹豫下达命令，他不清楚无貌者有没有预判到这种情况，即使预判了卖一个人情也无伤大雅，在无貌者羽翼下长大的单纯的少年，救了也掀不起风浪。
他把诺艾带回了自己的宅邸，干脆把诺艾放到自己办公室的沙发床上，自己则坐着办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到了一声低吟，鲁斯文头也不抬：“少年，你醒了吗？醒了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一阵风飘过，诺艾的速度连他都没反应过来，或者说因为未带有杀意，他完全没想过要反应。

诺艾把他压在身下，鲁斯文也不动，他想看看诺艾会做什么，结果诺艾俯下身子与他接吻。
鲁斯文一下就想起了那瓶从犯人屋里被收缴的药，本以为只是迷药，现在看来竟然还有催情的功效。

诺艾的眼前模糊不清，他只能感觉自己的后穴瘙痒难忍，感受到巨大的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来填满。
他顺从本能地俯下身子隔着衣服狠狠舔了口鲁斯文的下体，不出所料听到了一声吸气，鲁斯文任由诺艾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去舔这根挺翘的柱体。
几把的颜色比诺艾的肤色深，诺艾舔的时候还抬着眸子看着鲁斯文，这一个画面造成的冲击让鲁斯文弯起了嘴角，竟产生了一种许久未见的掌控欲。
诺艾舔舐着肉棒，发出色情的水渍声，好像这是什么人间美味，诺艾的口交技术很好，即便是身经百战的鲁斯文也不由赞叹。
最后他选择直接射进了诺艾的嘴里，诺艾直起身子，当着鲁斯文的面把精液咽了进去，然后开始舔食指尖残留的精液。他白色睫毛上还沾染着白灼，但此刻诺艾也懒得再管。
鲁斯文注视着诺艾舔完后开始脱裤子，他没有脱下自己的长筒靴，裤子也只是脱到膝盖，他就这样塌下腰翘起屁股当着鲁斯文的面开始自慰。
鲁斯文叹气，说你放着现成的全自动的不用，一定要自己来吗？
诺艾还在药效下懵着，只是顺从鲁斯文的要求转过身子，鲁斯文这才发现了诺艾一直没说出口的秘密。
那口女性的器官正一张一合，如同蚌壳，而珍珠就埋在深处。
鲁斯文去舔诺艾的穴，舌头灵巧地钻进去，诺艾腰一软，塌得更下去了，乳头蹭在地毯上，泛起诡异的快感。
当鲁斯文舔到那个点时，诺艾潮吹了，他的腰剧烈颤抖着，水一股一股喷出，像是鲁斯文宅邸的小喷泉。
鲁斯文觉得有些好笑，他刚想开口诺艾就打断了他：“快进来。”
“什么？”
“操进来，求你。“
你这语气可没有半点求人的意思啊，鲁斯文挑眉，诺艾的脸也已经趴到了地上，正委屈地望向他，嘴里重复着：“我好难受，求求你。”
鲁斯文感觉自己的下体确实更加精神，他掐住诺艾劲瘦的腰，狠狠操了进去，诺艾发出一声声浪叫，他摇着屁股，祈求鲁斯文进来得更深。
“你真的，很不知廉耻啊，少年。”鲁斯文紧紧贴着诺艾，他冰凉的体温让诺艾爽得又吹了一次。
鲁斯文问：“你的老师没教过你什么是礼仪吗？还是说无貌者的教学就是教自己的学生如何成为一个婊子？”
“这些就是老师教我的啊。”诺艾痴痴的笑。
鲁斯文射进诺艾的穴里，小穴夹不住太多精液，那些白浊顺着诺艾富有肉感的大腿慢慢滴落在地上。
鲁斯文将诺艾拉起，让诺艾面对着自己坐在腿上，再次狠狠操了进去，他不想多问无貌者究竟教了诺艾什么事，不如说吸血鬼本就是没有太多道德底线喜欢享乐的生物，无貌者一直不对诺艾出手才叫奇怪。
诺艾在鲁斯文的身上起伏着，发出色情的肉体的撞击声，鲁斯文每一次打诺艾的屁股都会引起他的一阵颤抖。
“你真是个婊子啊，少年。”鲁斯文最后射进诺艾的身体里时，轻挠他的下巴，像在挠一只猫。
诺艾的舌头都已经收不进去了，他满脸通红，眼睛发直，浑身都在抖，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吹过了多少次，鲁斯文也不会数，只是他浑身上下都一塌糊涂，尤其是下体止不住地流出刚被射入的精液。

等诺艾再次清醒地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他睁开眼睛，鲁斯文兴致满满地盯着他，与他打招呼。
诺艾一下子从沙发上弹起，结果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感觉腿一阵发软，一下子跪坐了下去。
也许是鲁斯文的恶趣味，他只给诺艾换上了自己的白衬衫，衬衫刚刚盖过诺艾的大腿，稍微一动就能看到下面的春光。
“这是……这是什么？”
“哦呀，你都忘记了吗？”鲁斯文快步走过去将诺艾抱起来，像在怀抱一只暹罗猫。
“不…”诺艾有些不好意思：“我记得…真没想到自己竟然又被骗了，我很抱歉，鲁斯文卿。”
鲁斯文本以为可以看到诺艾害羞的样子，虽说确实看到了，但跟他想象中的理由有很大的出入，比起害羞更像是羞愧。倒不如说无貌者的教导果然不同凡响，诺艾缩在鲁斯文的怀里，吃着办公桌上的早餐，如此评价：“鲁斯文卿果然很像老师呢。”
鲁斯文不想知道究竟是哪里像，只是让仆人把衣服送过来，诺艾摆手拒绝，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在仆人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
“你真奇怪，少年。”鲁斯文撑着脑袋，与诺艾对视：“和我上床你并不害羞，可是你却因为她们想帮你把衣服穿上而感到羞耻了，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这是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发生的关系不是吗？”诺艾思索了后作出回答：“性爱和吸血不是一样的吗？
“而且，”诺艾朝鲁斯文露出微笑，眼睛弯成了月牙：“鲁斯文卿和老师很像，我不讨厌。”

而诺艾回家后被满世界找人的瓦尼塔斯狠狠殴打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