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对什么话题感兴趣

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在去年的这个时候,听了或者想了好多东西但都没有来得及把他们记录下来,一直拖着,然后之后就忘记了自己都积累了一些什么。那个时候周围有一些很close又有很多想法的朋友,总感觉自己受到了很多启发,想法也有机会进入到更深的层次,但我还是没有take time去好好剖析一下那些想法。

匆匆总结一下过去这一年和展望一下未来这一年吧。
去年去了奥地利滑雪,开始谈恋爱,列了一箩筐的计划。诸如考教练证,学习德语,找实习和研究如何写毕业论文这一类。但最后实现的可能就只有找工作这一部分。花了很多时间去准备,修改作品集,network,找人帮我看作品集,然后投递,面试。夏天度过了充实又快乐的玩耍时间。之后便是几乎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当中,学习怎么用英语工作,学习以前自己不熟练的软件,在一次又一次的加班中迷茫自己是不是真的想搞这个,确认又迷失。

曾经有一段时间特别热衷于结交新的朋友,维持一些塑料的关系,后来意识到以后又觉得无比的空虚,觉得自己的生活,想法和行为都停留在表面,想要去深挖,思考一些能让内心得到满足的topic。而这件事的直观体现就是,我无法融入进自己的朋友,在对于自我认知有些许进步而动容的时候,我没有办法共情。我没有这样的体验,我没有把这个烦恼当成一个问题,自然也没有追寻它的艰辛和寻到些许答案的快乐。2023年,我可以更加思考一下这些问题吗?
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被别人评价为怎样的人的时候,我是如何take这些评价的。
micheal说,他觉得我是一个韧性很强的人,我可能时常在抱怨,su也有提到过,我在找工作的过程中。或许从结论上来说,本不是一个那么难于登天的问题,但至少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我在很多时候都感受到了绝望。类似于,时间不足了,方案还是一锅粥,软件不会用,地形建了一天。坐着5点就需要出门的飞机去找前辈询问意见,结果她的孩子哭了一下午,听了一大堆抑郁故事。在这些时候,我的心情会非常低落,也会很没有动力。但in the end,我能寻找到一些出路去帮助我进入到下一个阶段。但不得不说,在我最无助的一段时间,micheal在深夜的hardbuck车站给我的那段话真的治愈了我很多,他比我还要坚定的眼神说我一定可以做到。想到前段时间加班很多的时候,也是他在很多时候都接我电话,听我哭诉相处不好的同事,哎他真的很好。是我的一些,感觉自己配不上的心理,让我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不太舒适。他很多时候思考和在做的一些东西,我都没法很好的理解,给予恰如其分的feedback,我不想,某人喜欢和我呆在一起时因为他觉得和我在一起会给他补充一些优越感,我会有这个部分的担心在里面,哪怕是无意的,我也不想成为那个角色。所以才想自己离远一点,看看如何让自己更认可自己。

前两天和狗狗聊,本来是想总结我们俩谈的这一年的恋爱又什么进步或者意义一类的话题,没想到又变成了聊各自的工作。他说,他想去intel的原因是,在世界规模上,做他的类脑方向加上异步电路设计,就没有太多公司或者组在做。而intel那边的内容和操作方式又是他所相信的,所以会向往加入他们的团队,实现自己想做的事。听到这个时候,我甚至有些羡慕他有自己的dream company,对我来说好像没有那么明确的一个目标了。非常想去的地方,非常想做的项目,都没有那么明确。我现在处于的就是我之前非常渴望的环境,关键是我之后要以怎样的方式work和move,这样的目标难以定义,近处可以看到的一些未来都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我的解决办法可能是,用尽全力的去做好一件事。去尽量避免掉一些消耗精力又没有成就感的事。


-建筑与自然,脑电波

在聊天过程中,我提到我对自然,建筑和自然这个话题非常感兴趣。他觉得有些normal,因为以这两个词汇作为出发点的建筑,论调是数不胜数的。至少和“建筑与脑电波”这样的话题比起来没什么新意。可能这也是川添为什么会选择进入这样一个,他既不懂基础理论,也没有技术支持的方向去做。这个话题我们在去firminy的火车上也聊到。他不理解为什么我对这个方向不感兴趣,甚至说我们也许能在这个方向上有合作——令人非常心动的提议。

我原本对于这个话题的反感来源于两个方面。

其一,本质上,人体认知反应与空间的关系无法通过简单的实验所验证。
川添在force我们研究这个话题的时候,研究方法极其的不专业,而选手们却在无比配合的花费大量的努力做一些毫无意义的分析。从研究的器材到实验对象的选定,到最后得出的结论,都无法让人信服的表达认可,只留下一些可笑的结论。
人在进入空间时被触发的想法真的能用身体反应的数据得到有意义的差异性反馈吗。既存的这些测量仪器,诸如在之前的实验论文中看到的,脑波中的阿尔法,贝塔波,眨眼次数,心跳频率等,都属于身体中过于general,宽泛,表象的特征。他们与一个同样有多重因素揉杂的一起的某季节时间点的空间体验(难以做到完全的控制变量)有着,几乎完全不可解释的关系。例如,因为感动而哭泣和因为难过而哭泣所产生的生理数据,心跳,体温,呼吸频率等是否有明显的差异,我们所现有的仪器的精密程度是否能分别这两种反应。如果不能,那这种程度的数据,对于空间的创造过程是否有意义,我非常不看好。我相信,人类的认知,情感是如此的复杂,难以将其拆解,罗列后进行分析,他们错综复杂的关系几乎无法在对应到具体的设计上。
我们讨论建筑的材料,样式,构成方法时,思考的层级在于文化,个体与社会,技术传承,这些思考中所包含的情绪与想法,可能是由无数个细小的生理反应共同构成的,这样复杂程度的巨塔,是哪怕发达程度已经超越想象的人工智能技术也还无法完全的模拟的,要对应到具体的空间细节上,怎么可能呢,外加空间细节也是无穷的,不可完全控制的。

第二,假设说我们可以得出空间特征与人类底层生理反应的某些关系,对于现在的建筑设计程序也没有过多的价值。
完全基于使用者的数据收集和测量从而得出的人体感知与城市/建筑空间的关系,对于“建筑的设计”这件事的意义有多大,我有一种深刻的怀疑。这种基于用户生理体验的设计论,是用户视为没有中枢神经的感官动物,将建筑和建筑师归于快感服务行业和产品产出的基础——which我认为这种程度的感官体验不要也罢,不看好这样的作品。我认为,好的底层生理体验确实是好的建筑的基础要素之一,但实现这样的基础并不需要复杂的实验数据和理论支持,无非是光照通风温度等,并且在底层生理体验之上有更多层也更复杂且更重要的追求目标。我们需要的是依赖专业的基础生理学理论研究者的结论,结合到我们的空间设计中,而不是用毫无精度可言的实验去尝试连接一些差别多个层级的关系因素。

这是一篇在知乎上,大家用相对通俗的语言去讲bruno latour的想法时怎样的以及和别人的去边这件事的文章。这个话题我还蛮感兴趣是因为,我在很长一段时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7043260

环境哲学,生态学,人权,性别,语言,词汇,认知
人类中心主义
地球的未来,人类的未来
生态学与人权密不可分在于,人类世——人类对于生态的影响在工业化以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被作为重要的影响因素被纳入生态学的研究当中。因此,当我们在讨论自然时,已经无法将其与人类活动所剥离开,现在的自然,不存在完全纯粹的自然。
阿尔托, the second nature

对伦理感兴趣
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人的定义,平等的定义。人与非人的界限,与此同时所拥有的权利的差异。
人的不同阶级中,权利和身份的变化,认同的变化。
性别平等的关系,男性,女性房间的差异,性别选择在空间上体现出的差异。
殖民时代和后殖民时代,殖民者与非殖民者所拥有的空间的差异
人与自然环境的关系,人类中心or非中心。


この記事が気に入ったらサポートをしてみませんか?